山间晨雾散,程昼回无力地倚在他肩上想。
——
【不只是雾散。】
……
锁骨像被人拿月光烫下。
程昼回茫然地睁大水洗过般黝黑眼睛,无措地意识到,程恪行竟然哭。
他们仍然紧紧相贴在起。
这个世上,从今往后,没有人会比他们在此刻离对方更近,但这两个人却谁也没有拥抱着谁,只是依着本能相依,心却好像隔扇看不见摸不着屏障,瞬间便将对方格出万万里之外。
生,被泪水模糊目光越过从前那些梦里慈悲,在今夜变得非常安和,沾烟火气暖,鼓舞着、纵容着,仿佛任由程恪行做什都可以。
“这是在做梦。”
男人沉浸在深沉醉意中,自催眠般又说遍。
窗外雷雨声很远,程昼回在温暖暗色中眸光清澈地望着他,良久,像是把钥匙那样,他轻轻地点点头。
做什都可以。
“你离开这里吧。”
清醒过来程恪行悲戚地阖上眼皮,本就苍白面颊血色尽褪,他不容置疑地命令——同时也是藏不住颤抖地哀求:“暂时离开这里,阿回。”
离远点,再远点,也许你才不会害怕。
不要怕,阿回。
窗外雨不知什时候停,朝阳晨光从云边破出,是连日来他们第次见到光彩。
望先生怜惜阿回。
床头盛着温水杯子“铛”地掉到柔软羊毛针织地毯上,灯灭,地上却瞬间氤氲开片深色温热潮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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