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想想,“刘然之前说让住他那儿去,但觉得人家小夫妻两口子挤进去多不方便,打算先住两天然后去网上找间房子搬走。”
“那住那儿吧,名下还有好几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先搬进去住。”杜夏说。
奚闻当然乐意,也不装模作样,嬉皮笑脸地说声谢谢叔,放心,按市场价给你交房租。
杜夏揉把他有点卷头发,哂笑道,“还能问你收钱?”
聚餐结束,杜夏把行李搬上车,带他到新房子里去。刘然还颇为不舍得,扭扭捏
奚闻松口气,小声地说,“谢谢叔。”
“谢干啥,谢陪你胡闹?”杜夏嘴角噙着抹笑。
奚闻吐吐舌头,端起杯子,“谢谢你这多年照顾,来,以茶代酒,先干为敬。”说着端杯子,口饮尽里头乌龙茶。
杜夏是自己开车来,也不喝酒,陪他喝杯茶,“冯桐说你戒酒,没想到还是真。”
奚闻放下杯子,“喝酒就控制不自己,不喜欢失去控制感觉。”
作室人羞辱番,不留情面地轰出去,还好那时候奚闻脸皮厚,什赖皮事都做得出来,哄来哄去,就把人给哄回来。8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今他却变得怯懦起来,二人陌生得连起吃顿饭都做不到。
奚闻扯着嘴角苦笑下,又鞠冷水洗把脸,才从厕所出去。
吃到快结束时候,杜夏才姗姗来迟,薄风衣外套还带夜间凉气,他已年逾四十,仍然保养得很好,脸上几乎看不出岁月痕迹,身形高大,英俊成熟,有种久居高位沉稳魅力。
奚闻见他,立马站起来,恭恭敬敬叫声夏叔。
杜夏跟奚闻家里是多年好友,可以说是看着奚闻长大。
他已经吃得差不多,朝后靠在椅背,虽然没喝酒,也有点醺然,他看着桌子人热热闹闹、吵吵嚷嚷,又从怀里掏片口香糖扔嘴里嚼着。
杜夏看他眼,“也戒烟?”
奚闻愣,没想到他这敏锐,迟疑地嗯声,“以前那些容易上瘾习惯,干脆次都戒,不然依赖性会转移。”
“这几年不见,长大不少啊。”杜夏摸摸他头,感慨句。
又问道,“你既然还不想回家,那这段时间住哪?”
奚闻旁边人挪个位置,杜夏坐下,朝他笑笑,“回来怎也不跟家里说声?要不是刘然打电话给,还不知道呢。问冯桐,她还说你在法国。”
奚闻愣,“啊?你跟姨说?”
杜夏眼睛微眯,“没想到你还是瞒着她偷跑回来?”
奚闻摸摸鼻子,“也不是,就想给她个惊喜。”
“那还好,没明说,只是问问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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