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其实也没什好兴奋,帮人总聚在块玩,也没什新意,只是前段时间压抑太久,大家心里像憋着股气似地,好不容易能抛开,才有意装特别畅快。要告诉自己和别人,谁都没有变。
奚闻小声叹口气,然后说,“沈老师,你有没有觉得晚上特别冷啊,感觉山上温度特别低。”
沈清野说,“那帮
沈清野这屋就清净许多,奚闻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换睡衣,出来时沈清野正躺床上看书,只亮盏床头灯,灯光很暗,照着他脸廓。奚闻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进度好像下子拉快,这样天时地利人和场面,感觉不发生点什都对不起党和人民还有那碗英勇就义螺蛳粉。
沈清野就是他喜欢那种类型,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只是直捏不准这人喜好,所以迟迟不敢出手,就怕把人吓跑。
他慢吞吞爬上另外半张床,“你怎出来玩还带本书啊?”
沈清野把书合上,“习惯。你要睡吗?把灯关吧。”
奚闻缩到被子里点点头,房间就陷入黑暗。
睡这儿吧,这床大,睡两个人没问题。”
奚闻这才满意,嘻嘻笑起来,在床上滚两圈,“也觉得。跟你挤挤还成,跟刘然睡你还是杀吧。”
沈清野也笑,“跟你去把东西搬过来。”
奚闻点点头,两人去搬行李。刘然表面还挽留两声,扑到他后背依依不舍,“闻闻你真不跟睡啊,闻闻你抛弃啊,呜呜,有新欢忘旧爱,闻闻你好绝情啊。”
奚闻额头青筋都爆出来,“数到三你还不松手,就把你块儿煮成螺蛳粉。”
被子分盖两床,因为床比较大,两个成年男人睡也不算太拥挤,勉强能有点缝隙。窗帘透出点朦胧月光,奚闻扭着头看过去,在月光下沈清野脸犹如瓷器,光泽温润,线条如泻。
奚闻看着心跳,当然不相信他能这快睡着,从被窝里伸出手去勾他手指,“沈老师,你睡着没有?”
被勾手合拢捏捏,沈清野睁开眼,也扭头过去看他,“直被人看着,怎睡着?”
奚闻抿抿唇,小声笑道,“睡不着嘛。”
“白天太兴奋?”
刘然闪电般从他身边三尺内撤离。
房门砰声关上,屋里头,刘然却挨到匡尧身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尧尧,记得奚闻喜欢男人对吧?他两那亲近不会有什事吧?啧,孤男寡男共睡屋,还就张床。”
匡尧叼着根烟,眼睛黑漆漆,“有没有说过,你再叫尧尧,你这辈子都别说话?”
刘然跟兔子似地蹦开,“信文!快来护驾啊,又有*臣要谋害朕!”
那屋子里又是片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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