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问：“这回可以
吗？”
秦时律搂着他
腰检查
下手机里照片，“嗯，发吧。”
唐煜愣愣：“发什
？”
秦时律说：“发个朋
唐煜皱皱眉头，继续拍。
连拍七八张，唐煜胳膊都举酸。
秦时律皱眉：“你为什不笑？”
这话听着就有点熟悉，唐煜记得他们拍结婚照那天，他也问过他同样问题。
唐煜看看照片，又看看秦时律……照片里秦时律笑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是笑，反而是他表情敷衍。
秦时律把手机拿来，唐煜正在收拾桌子，他为画画把秦时律东西都挪开，这会儿正在往回搬。
秦时律走过来，捞着腰把人往后带，他坐在椅子上，让唐煜坐在他腿上。
秦时律把手机递给他，唐煜拿着手机却迟迟不开摄像头：“可不可以把隔壁房间改成书房啊，
不喜欢收拾桌子。”
要是家里有佣人给他使唤也就算，可是家里只有个上年纪张婶，唐煜觉得共用个书房太麻烦。
“可以。”秦时律点点他手机：“快拍。”
看他会才敲敲门。
唐煜抬起头，“你回来啦？”
秦时律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画，“画什呢？”
唐煜：“随便画画。”
秦时律看着唐煜，想起下午王行发给他截图，结婚这久他们好像都没有公开过结婚事。
见秦时律好像不高兴，唐煜连忙搂住他脖子：“再拍张。”
秦时律捏着他腰瞪他：“你再板着脸试试。”
唐煜呲牙冲他笑笑，举起手机，眼眯，笑见牙不见眼。
不知怎，秦时律看着照片里唐煜，总感觉哪里不太样，虽然他经常对他这笑，但是对外，不管是对王家人还是谭南山他们，他都不这笑。
秦时律没多想，只当这个笑容是唐煜给他专属。
唐煜不知道他为什突然要跟他拍照，他举起手机镜头圈住两人脸，还没等秦时律做好表情唐煜就按快门。
“拍好，要发给你吗？”唐煜拍完看也不看眼。
秦时律抓着他手点开照片，照片里他表情很严肃，唐煜也没像跟别人拍照时候笑那好看。
秦时律说：“这张拍不好，重拍张。”
唐煜耐着性子又拍张，秦时律挑三拣四，还是说不好。
秦时律绕到唐煜身后，手臂环住他腰：“宝宝，你手机呢，们拍张照。”
唐煜扭着头看他：“为什？”
秦时律用下巴硌他肩膀：“没有为什。”
秦时律在唐煜口袋里乱摸，摸唐煜痒，他扭着身子说：“别摸，手机在房间里，用你手机拍吧。”
秦时律不肯，他放开唐煜：“用你手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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