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晞看着林阮，轻声问道：“知道错
？”
林阮点点头，“
给先生惹麻烦。”
“错不在这里。”湛晞轻轻触碰林阮
手背，那里有
道很长伤痕，已经结痂。
林阮不明所以。
湛晞看着林阮，“你错在没有好好保护自己，除之外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能伤害你自己。”
成应激反应，需要根据后续反应判断。不过好在没过几天，林阮就慢慢恢复，不在没完没呕吐，也能吃得进去东西。
林阮年轻，只要能吃得进东西，身体恢复速度就很快，没多久就又活蹦乱跳，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心理阴影样子。只是可惜，他整个新年都是在床上昏睡过去，兰公馆气氛也因为湛晞而不如想象中热闹。
林阮好之后，佟伯就打算去护国寺逛逛，正好这几天阳光灿烂，也给林阮去去晦气。他正和曹妈商量着呢，客厅里电话响。林阮去接，是顾大帅顾家电话。
湛晞从楼上下来，接过电话说几句。佟伯和林阮几个人都看着湛晞，湛晞挂电话，道：“姨妈叫们去家里住几天，跟咱们道过元宵。”
佟伯第个应和，“是呢，爷从国外回来，该到顾家去趟。”
“精神和人格不能物化，可身体可以。”湛晞轻轻撩下林阮额前头发，“在你有独立完整人格之前，你身体是属于。”
林阮抿抿嘴唇，“没有独立完整人格吗？”
“你有吗？”湛晞像是听到什
好笑事情样，“你有自己喜好与憎恶吗？你有想要做事情吗？你知道自己想成为什样人吗？你连选择都做不出来。”
湛晞蒙住林阮眼睛，最后三个字带着种令林阮四肢发软笑意。
“傻孩子。”
湛晞点点头，佟伯就去准备礼物收拾东西。
湛晞还在沙发上坐着，林阮站在边，客厅就剩下他们俩，下子安静下来。
之前王府里事湛晞没再提过，林阮也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他只是怕湛晞心里觉得自己麻烦。毕竟跟富察侧福晋这些事登不得大雅之堂，要搁以前，为名声面子，林阮也得跟着块完蛋。
湛晞冲林阮招招手，林阮屈身在湛晞身侧跪坐下来。湛晞微微低着头看他，伸手捏捏林阮后颈。
林阮手放在湛晞膝上，“先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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