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两天打不通秦峥电话,于是便又换怀柔政策,喊来儿子发小冀晨帮忙
沈苫试着用指尖摸下明显红肿起来耳垂,立刻疼得“嘶”声。
以后这地方不会更敏感吧?
他皱着眉下意识地想到些不必要细节,并且为他竟然到这种时候仍然能第时间想起这种不必要细节好笑地咧下嘴。
嗯嗯,这些肮脏想法,还是和耳洞起作为秘密掩埋,不要告诉秦峥吧。
不过……等他出去时候,秦峥还会在吗?
沈苫没有再将头发剪短,是因为自从Edwin来到他们家之后,小孩子头发就直是由他负责修理,他不在,自然也就没有人管。
而Edwin在那两年半中,沈嘉映发型直都是接近寸头清爽长度,精致五官被迫完整展露在阳光之下——小男孩之前还对此颇有微词,但男人当时却仗着身高优势把按住小孩狝猴桃样脑袋,大笑着回答:“多晒太阳,这样才有利于长高,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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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苫在洗手池前抬起头。
音乐之都就连卫生间都高雅无比,此刻萦绕在耳边不再是那街头艺人演奏《贝加尔湖畔》,但却又换做经典到不能更加经典《杰奎琳之泪》。
持不住,红着眼眶,狠狠咬住后槽牙。
——直在想。
沈玉汝终于缓缓开口。
——如果今天是Edwin来话,他会不会处理得比更好,毕竟他向与你更有共同语言。
在男孩仓皇无措仰视中,沈玉汝站在台阶之上,垂下眸,抱花姿态却好像比他还要落败。
《杰奎琳之泪》演奏到高潮,沈苫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起来。
洗手台上,原本熄灭手机在无线充电设备供电下应景至极地重新亮起来。
来电铃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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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坐在地铁站台长凳上再次挂断来自国内通话申请。
倒也还算写实。不过镜中自己刚刚用水扑过脸颊,此刻除眼底还有淡淡泛红,好像也没什瑕疵。
沈苫双手撑在台上,侧过头,小心翼翼地拨开耳边不小心沾上水长发——先前被挡住右耳垂那里红艳艳,不仅如此,还多颗黑色宝石耳钉。
可真gay啊。沈苫笑下。
Gay这多年才想起来打耳洞,因为怕痛最后还只打边,说出去可真是不好意思——嗯啊,这就是他方才甩掉秦峥去做好事。
维也纳同学口述地址还算精确,更妙是那家连打耳洞都需要预约小店竟然这多年也没有倒闭。
可她却仍然在笑。
可沈玉汝却说:但是嘉映,想不出来。
那样画面会是怎样,她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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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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