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男人便开始撕扯起胸前衣料,魏安棠见
被锁几次,魏安棠自学开锁,从此习惯随身携带细铁丝,走遍天下,没有拦得住他锁。
当然,咳咳,指纹锁还是拦得住。
魏安棠掏出在王爷房里摸到细银针,对着锁眼捣鼓阵,大概知道怎撬开后,魏安棠收起银针,来到隔壁包厢。
这处运气好,有个暗格,魏安棠本来担心动静大会被发现,见不用凿墙,立马高兴地蹦出厢房。
浑水摸鱼般来到传酒处,用致幻术让那里所有人看不清自己面貌。
进去后,包厢更加热闹起来,他转身看眼那个小洞,思索方才谌修圻可能去地方。
方才他在前门,回来时候并没有看见谌修圻,加之方才跪在谌修圻身前,并没有闻到更衣熏香味,而是股清香,如果谌修圻不是出来如厕,那便只能是去后方。
推测完毕,魏安棠走出包厢,火速往后方走去。
后方是工作得如火如荼后厨,再就是存放蔬菜等食材库房,魏安棠绕过欢笑嬉闹客房,途径处安静客房时,闻到股熟悉清香。
和这个百香楼里庸脂俗粉都不样,魏安棠侧身靠在滚圆红柱后,打量着这件厢房,和周围房间没有任何不同,唯不样就是门锁,其他房间都是推即开,唯独这间,带特制门锁。
向那里办事人展示张金牌,但这金牌是空白,京城里贵族人家高级仆从身上般都有这块。
“家公子要美酒,喝好办事,你心里清楚要是什。”
在青楼传酒人,怎可能不知道魏安棠话里意思,忙准备好酒奉给魏安棠,魏安棠笑着走出传酒处,来到楼偏僻角落,随机挑选位“幸运观众”。
魏安棠端着酒,环视圈,最终挑选到对面角落里喝闷酒男人。
那男人酒壶里酒已经快喝净,魏安棠忙在他吆喝之前,三两步跨到他身旁,谄媚地笑着,给他斟满酒,男人满意地醉笑着,将杯中酒饮而尽。
应当是为保护这间客房里清倌,可方才老鸨说,这楼里,唯独拿不到清染卖身契,不排除老鸨说大话可能,但联合谌修圻行径,这间房真有可能是清染。
如若是这样……
魏安棠眼眸微转,左看右看,周围只有两三对正在“办事”男女,其他人都在听曲看戏,这样应当没人会注意到他。
魏安棠蹲下身来,缓步挪到那扇门前,细细打量着这个锁芯,他对现代锁颇有研究,倒是很少碰古代铜锁,想必应当差不太多。
他在被调到项目部后,时常遭到同事刁难,见他经常加班,其他人商量着都走之后,将他锁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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