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逸僵硬地靠近两人,悄悄将手伸到小团子腋下,想要将他抱起来,然而,小团子发现,又被吓跳,顺手就揪住谌修圻耳朵……
宋光逸尴尬地看向自己可怜弟弟,在谌修圻向没什意识表露眼中,看到:委屈,责备,困惑,不满,生气,嫌弃,甚至还有疼痛。
“好好,不要打扰哥哥,们
谌修圻眯着眼,股烦躁情绪笼罩心头,宋光逸怎这不知好歹,又趁他睡觉过来搓他。
入目是双黝黑圆润大眼,泛着银光液体滴落在谌修圻嘴唇上,谌修圻猛然醒神,正要将脸上手掀翻动作即刻停顿,小团子两只胖手正掐着他脸,口水还滴得他满脸都是。
“咯……嘿嘿……嘛,嘛。”
小团子咧嘴笑,涎水又是决堤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谌修圻脸。
谌修圻全身僵硬,这个抱着他头小团子,实在是太软,软得让人感觉轻轻捏就能碎掉,从前杀人像砍菜切瓜样顺手人,被个柔软小团子吓得动都不敢动。
浓奶香味儿给熏得发懵,他嗅觉也是异于常人,这种浓厚纯正味道,几乎让他有种反胃不适。
太腻,太香,太甜。
宋光逸注意到谌修圻难受到表情扭曲脸,奇怪地去摸孩子尿不湿,“很干净啊,”,而后又闻闻孩子身上味道,“也很香啊,你怎这难受样子?”
谌修圻有苦说不出,更无法表述,只能将自己蜷成团,背过身去,整个人扎在毛毯里,像个受到惊吓小刺猬。
宋光逸只好放弃,将托着孩子睡觉枕头圈在婴儿身边和身下,自己进厨房做饭。
“木,木马,嘛,啵——”
宋光逸端着午饭走出厨房时候,手脚都麻,浑身血液都被抽空般,脸色瞬间白五个度,蹑手蹑脚地放下托盘,悄没声地靠近。
他能感受到,谌修圻情绪出现剧烈波动,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表情也是非常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识过谌修圻能有如此丰富情绪。
只有那个小团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依旧抱着谌修圻顿乱亲乱捏,两条小胖腿还叉开,骑坐在谌修圻脖子上。
尿不湿正好抵着谌修圻下巴。
谌修圻直扎在毛毯里,动不动,只有只眼睛露在外面,紧盯着那个熟睡洪水猛兽。
不知是小东西身上香味太浓,还是这天阳光太喜人,谌修圻神经紧绷十分钟后,居然睡着。
这要是让宋光逸知道,估计得震惊到锅碗瓢盆全给摔碎。
打强效镇静剂都能将十几个武警打残废,且药效最浓时也只能让他安静半小时,个奶团子香味居然能把他熏睡着?谁敢信?
“呀……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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