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弟弟,你看啥呢?”
魏安棠这才回过神来,告罪两声,“不瞒哥哥,倒是真有事相求,只是不知哥哥可否相助。”
熊达拍拍胸脯,也不多说大话,“你尽管说吧,能帮咱二话不说,要是实在没办法,哥帮你打听打听也不是不行。”
魏安棠此时只想化身流泪黄豆表情包,狠狠抱住熊达大块胸肌,大喊声:妈咪!
怎也想不到这个仅面之缘傻大个儿,居然能在这种危急关头发挥作用。
小批山匪头头儿也不多做为难,壮汉推个小兄弟给魏安棠牵马,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大半。
番介绍过后,魏安棠才知晓他们身份,认出魏安棠那个壮汉叫熊达,其他两个原本都没有正儿八经名字,就都随熊达,叫熊六和熊八,图个吉利。
他们原先是西南王封地上镖局伙计,奈何参军后,就被抽中,孝敬给中央编制,中央当然不可能收西南王送人,晾这批人几个月,适奉雪灾饥荒,昆州和宁州大乱,被中央脚踢到这块烂摊子上驻守。
魏安棠撇撇嘴,办这个事儿*员,绝对是脑子被猪啃,把西南王人丢到混乱灾城?这不是有毛病吗?万这群人里真有细作,这不是给西南王送人头?!
“几位哥哥,是什时候来这苦瘠之地?”
“哥哥,瞒谁也不敢瞒你,这次来得匆忙,着实是奉命前来,幸而遇到哥哥,不然贸然前去宁州,估计连马带人都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魏安棠可不能跟熊达说是奉谁命,毕竟,他这真就是在瞎编乱造……至于后续这口黑锅会扣在谁头上,就看谁倒霉。
熊达听“奉命”二字,心里绞,“好弟弟,你可要小心说话,这可不能乱说,你是奉命来干啥?”
魏安棠自然知道这个傻大个在担心什,打蛇打七寸,将熊达拉到僻静少人校场角落,“适才在大路上,不好多说,此番只剩俩,才敢说个二。”
“快说快说,哥向来只相信个眼缘,与
熊达叉着腰,边走边踩着地上结冰水坑,“们啊?想想,路上走得挺急,三日,弟兄们不受地方官儿待见,三天活,脏活累活啥都干,还不给睡觉吃饭,这才落草为寇,算上今日,得有七日。”
魏安棠咂摸下嘴巴,也没多说什,只感觉这个时间和宁州乱起来时间太巧合,路上又扯些杂七杂八话,不痛不痒。
“哎,弟弟,还没问,你咋来这儿?”
熊达领着魏安棠进山寨,这看,看得魏安棠直摇头,倒不是不要紧,只是有点严重而已。
简陋是挺简陋,土坯房,茅草屋,坑坑洼洼土块地,草率练兵器械,只是人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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