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修圻被捏得有些扭曲却有些可爱脸上流露出严肃表情,“不记得前世,而你那些记得事情,也只是系统想让你记得那部分而已。”
魏安棠看着谌修圻空茫眼神,配上这样句话,直让他脊背发凉,他们连自己记忆都被另种神秘力量给控制着,放在谁身上谁能不感到毛骨悚然?
魏安棠张张口,以前谌修圻从来不跟他将关乎记忆事情,今日突然提起就是这样重磅炸弹,他不禁开始怀疑,谌修圻是什时候发现这件事?
他不能算是个很有心计人,谌修圻几乎是瞬间就从他表情上读出他想法,“魏安棠,也只是刚才听见你说句带有家乡口音话才发现,感到很熟悉,第感觉就是曾经也会说这样话,们可能是老乡?”
几乎是他说完这句话同时,两人起想到那句话: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句话就让魏安棠梗住,咬咬牙,脑门上开始冒火,他自认是个脾气还不错人,只是!明明是他谌修圻先招惹他!为什他还得反过来去给谌修圻道歉?
这是哪儿道理?他怎不太明白啊。
谌修圻等半天,没有等到魏安棠服软,刚要偷偷转身去看那个家伙,魏安棠就扑到床脚来,把将他掰正,骑在他腰间,双手掐着他脸颊上软肉使劲儿搓!
“你,谌修圻你到底讲不讲理啊?分明是你先挑事儿,还让给你道歉?捡便宜这件事儿,你是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啊?”
谌修圻脸上肉都被魏安棠控制住,像是被人捏住软肋,他时都忘记生气,也忘记委屈,只呆愣愣地看着魏安棠辱骂他。
魏安棠松手,轻柔地搓着他脸,将自己方才掐出来红痕给揉散,“不是吧,们就算真是老乡,们也隔着二十几岁,你去世时候,才两三岁样子,你不会在怀疑们俩曾经认识吧?”
谌修圻被他揉得眯起眼,像是只享受抚摸猫咪,魏安棠也很有撸猫经验,把手里谌修圻当大猫咪撸来撸去。
“不是有个词儿叫:忘年交?”
“傻?又傻?每次你都是这样,犯事儿就这幅傻样儿!烦死。”
谌修圻终于被魏安棠带着家乡口音那句“烦死”,给拉回神识,脑回路清奇谌修圻好像突然忘之前发生什,询问句:“你以前是不是B市人?”
魏安棠也被他陡然转移话题给带跑偏,甚至真去思考这件事,思考过后,魏安棠才明白有点不对劲。
自己是哪里人,难道不应该是件根深蒂固地烙印在思想里事情吗?他为何还要思考很久才会想起来
“你是不是也明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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