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松口气,放下手里针,将人拉到怀里,还当他小时候样,轻轻拍他背,“逗你玩,你特意留给,还故意摆在最中间,怎可能丢掉啊,当然是吃,可甜。”
他明显感觉到,谌修圻在听这番话之后,情绪平复不少,但依旧提心吊胆,“块糕点,瞧把你给急,吓死个人。”
毛茸茸脑袋在自己脖子侧方蹭又蹭,像是个家养猛兽在撒娇,魏安棠心有余悸,即使是痒,也不敢多说话,生怕二次激怒他。
“怎能只是块点心那简单”
魏安棠困惑地皱眉,并
“你看到吃吗?”
直到晚上,魏安棠也故意没说那个桃花酥事儿,果然就有人忍不住,从旁敲侧击到开门见山。
“看到啊,也不知道是谁忘记吃?”
“,怎可能是忘记吃,,,好吧,就是忘记吃,你给拿回来?”
谌修圻磕磕巴巴地找魏安棠要他那块桃花酥,魏安棠铁心要逗他:“怎可能拿回来,收拾垃圾时候起丢,没事,反正明天还有呢。”
防备地任由魏安棠扼住他脖子。
魏安棠真要疯,如果没有个办法能够缓解这种痛苦和纠结,他只能选择逃避,选择自欺骗。
白天谌修圻还是那护食,可在他抱着盘桃花酥大快朵颐之后,魏安棠前来收拾残局,看见那空空荡荡盒子里,只有个盘子里,正中央,安安静静地躺着块被人摸得边角都软化桃花酥。
魏安棠忍不住笑,笑得喉咙都哽咽,就这舍不得块桃花酥?
苦笑着探身下去,他单膝跪下,混着眼泪和满嘴苦味,将那块被人在手里捏软桃花酥吃得干干净净。
“你!”
谌修圻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巨大身高差压得魏安棠几乎喘不过气,曾经那个孩子,已经长到能用气场碾压他程度。
魏安棠被他发红眼吓到,只以为是药物在体内要,bao走,吓得他几乎下意识就摸到腰间镇定剂。
“你真丢?”
幸好,谌修圻只是声音有些哽咽,眼睛被眼泪憋红而已。
这舍不得,舍不得到捏在手里犹豫很久,最终还是将它剩下来。
又很孩子气,生怕魏安棠看不见他留给他桃花酥,生怕魏安棠个顺手就把他留给他桃花酥把当垃圾丢掉,以至于将那块桃花酥摆在空盘子正中央。
确实很孩子气,欲盖弥彰地用这样小手段来获取他表扬。
明明自私得要死,还要假装大方地剩给他最后块桃花酥,明明根本就舍不得,捏得快烂,还要假装潇洒地跑路。
魏安棠深吸口气,将烂摊子处理好,然后泰然自若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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