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修圻脚踹向季铮胸膛,因为左腿受伤,季铮
如此阴损武器,这世间已经不多,不成想今日会有人这看得起他,拿这种东西对付他。
谌修圻支着双膝跪在地上,正要挣扎着起身,林间陡然窜出好些黑袍之人,为首者,正是季铮。
而本就不多援军,也早就被季铮人给切断。
“季昀,还不动手?”
在陈科焦急谌修圻,要上前时,季昀淡笑,碾碎手里药材,掌狠狠打入陈科胸膛,麻草药性凶猛,旦入血,就会瞬间顺着血脉游走全身,让人瞬间昏迷。
陈科只感觉这刻什声音都听不见,世界里只剩下季昀脸。
他只知道他得不顾切地冲向季昀。
陈科刀砍下那名感染者头颅,空出手丢缰绳,将袭白衣季昀拦腰抱到身前。
而他突然离开谌修圻身侧,给别人可乘之机。
“唔!”
林深处。
瞧着所有感染者都跟到这处,谌修圻抽出腰间长枪,回身斩下那方感染者头颅,马蹄踏着断肢残骸,这是场谌修圻单方面屠杀。
就在最后波感染者也涌到身前时,陈科带着援军赶到,护在谌修圻身侧。
“将军!这不是最后波,它们这群东西,把西边残渣也引来。”
谌修圻屏住呼吸,血腥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他直犯恶心。
陈科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昀,这才明白。
他们是伙,而且,季昀和那个带着黑色面罩男人,有着双模样眼。
谌修圻强撑着站起身,双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剩疼痛,挣扎无果。
而季铮则慢悠悠地掐住谌修圻脖子,把人拉到身前,谌修圻浑身淌血,硬生生带下不少血肉,疼得脸色煞白。
这咬骨索上必定涂某种药水,让他创口激烈刺痛着,他不是个怕疼人,这种药必当厉害无比。
谌修圻只往陈科那儿看眼,正抬手砍杀两个感染者,股疾驰而来缰绳就死死地束缚他双肩!
就着马匹奔跑速度,把将他拽下马背,左腿狠狠坠在地面,剧痛袭来,好像活活被砸碎样。
“将军!”
谌修圻在满是血污地面上滚三圈,身上缰绳栓得更牢,谌修圻想要挣扎,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缰绳,而是带着尖利倒刺咬骨索。
旦倒刺咬着肉,就会路深入,死死咬合。
谌修圻策马将感染者往林子深处引,陈科直护在他身侧,两人配合已经很默契。
“啊——!”
熟悉声音钻入陈科耳中,斩下名癫狂感染者后,陈科循着声音,眼就瞧见名感染者正张牙舞爪地扑向个人。
竟然是背着草药篓子季昀。
“季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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