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呆怔下。
这印记对他生活从没有过什影响,他也就不甚在意。经殷染提醒,他才惊觉这印记似乎不同寻常。
他好像明白殷染意思,回应道:“你是说,它和你有关系。”
殷染喉结费力地滚动下,他哑着嗓子说道:“这种印记,是们族系种诅咒。旦被种下,厄运不断。而每个个体对应咒印都有细微差别,你身上那个,与有关。”
“诅咒……”津行止重复着,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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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见到那个人之后,殷染却没有如释重负感觉。
回医院路很长,他每前行米都似乎离“审判”更近步。
走进病房前,殷染将西装外套脱下,维持天强势气场也从他身上散去。
病床上,津行止已经重新打好石膏,正用另只手在纸上画着什。见到殷染回来,便连纸带笔地放进床头柜前抽屉里。
满不在乎模样,男人略带威胁地说道:“你就不怕把你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你父亲?”
“怕,很怕。”殷染有些不耐烦地把合同推到他面前,“所以司总,合同可以签吗?”
男人把合同丢给旁边下属,在他确认后取回,抽出西装口袋里钢笔,流畅地签下自己名字。
他目视殷染离开,陷入沉思。
他只在八卦中听过这个人,原以为就是个废物架子,却不承想这难缠。表面上,殷染做事不瞻前也不顾后,实则却是算准他心思,料定他会念在其他生意还有合作分上不会做出格事。
“是。”殷染艰难地说着,不敢看津行
殷染把外套搭在门口挂架上,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头。
直到手指被他捏得发白,他才从杂乱思绪中揪出个线头,轻声道:“你后腰上,是不是有个时隐时现印记?”
听完,津行止隐隐在心头叹口气。
他以为殷染又没能将他原本想说话说出口,便语气轻松地回复道:“你不说都快忘,说起来是挺神奇,那印记只有在体温上升到定程度时才会偶尔出现。你总是闭眼,它又出现得随机,你才发现也不奇怪。”
殷染垂眸,看向津行止手臂上重打石膏:“是,它那‘神奇’,难道不怪吗?”
他哂笑声,把手边合同甩给下属。
酒店楼下,管家借口买东西给殷老爷子打通电话。
听闻殷染没通过司夜,只用不到二十分钟就拿下合约,老爷子有点震惊。
他沉思片刻,只交代管家继续盯着殷染,就挂电话。
管家刚回到车上,直闭目养神殷染忽然睁开眼,瞥眼被丢在副驾上合同:“该汇报也汇报完,该兑现你承诺,那个和津行止车祸有关司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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