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站着想想,回头看端献,“你不要想着哄,话说得好听,可宫里规矩这多,你也不是每条都守着。”
端献心里啧声,拉着长长调子,“红颜未老恩先断呐,想当年,你喜欢这张脸,说什你都应。如今还在青春韶华,厂公却不屑顾。”
姜善喜欢端献那副好样貌,但是他从来不承认。端献每每说起,姜善都要恼羞成怒,眼下也样。姜善恼上去捂端献嘴,叫端献顺势揽进怀里,在额间亲亲。
“自然知道没什大碍,可就是不乐意。”端献像揣小猫样将姜善揣进怀里,牙齿咬着姜善耳朵,细细碎碎磨。他呼出气息打在姜善耳侧,叫人半边身子都要酥。
“总是害怕,阿姜,害怕哪天你不要。”端献吻着姜善耳廓,湿热吻顺着耳朵往下,他吻得很慢,仿佛不舍得每寸肌肤。
打磨白璧无瑕,莹润生辉。
端献得意于这样姜善,而有些时候,他也会不自觉想,这样日子,是不是姜善喜欢。
他喜欢庄严富丽皇宫吗?他喜欢做位高权重厂公吗?走在宫中长街上,看着所有人向他下跪避让,他又在想些什。
端献目光恍惚瞬,那边姜善落下最后个字,放下笔,整理这些折子。
“听碧玉说,你随身玉佩少块。”
“宫里这深,这冷,害怕你有天厌倦这里,”端献抵着姜善额头,“你说那时候要怎办?将你锁起来关起来困在这宫里陪吗?”
他们离这近,姜善清晰看到端献眼中那些浓烈东西,端献就这看着他,不吝于叫姜善看到那些隐藏东西。
仿佛只是瞬间,又仿佛过很久,姜善闭上眼,顺从窝进端献怀里,“如果真有厌倦那天,允许你这对。”
碧玉是丰兴干姐姐,贴身伺候姜善大宫女。福康福泰是有位阶太监,不好再贴身跟着姜善伺候,端献便拨这位大宫女伺候姜善,连带衣物配饰这样贴身东西都是她打理。
闻言姜善看他眼,道:“正要同你说这件事,在沈先生那里见到他新收徒弟。早先没有准备,人家都拜到跟前才知道,只好先拿那块玉佩当做见面礼。回头还要补礼去。”
端献似笑非笑看着姜善,抚着茶杯沿不说话。
姜善整理好折子,要水净手,道:“不过块玉佩,也不是素日里常戴,既没刻字又没什特殊纹样,给人又有何妨?”
端献挑挑眉,语气放缓些,道:“当然知道无妨,只是宫里规矩摆在那里,到底不合适。且那块玉佩你不是没带过,若叫有心人瞧见,岂不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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