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冷笑,“公子家大业大,还缺个做衣裳?”
年轻人啧声,道:“这位兄台就不知道吧,家下人做衣裳,跟自家媳妇做衣裳哪能样呢?”
说着,年轻人又看向端
端献余光看着他,看他因为自己心绪不宁,就有些得意。他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挤过来个年轻公子,口中道:“人太多,拼个座吧。”
说着,他就在两人中间坐下来,招呼伙计上新点心茶水。
“二位也是拼桌吧,虽然素不相识,但也不至于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来人很是健谈,边又说起说书人说故事,“这故事讲是对夫妻,妻子生不出孩子,想让丈夫停妻另娶,丈夫呢舍不得妻子,于是番纠葛之下,纳房妾室,阖家团圆过日子。”
端献嗤笑声,“这位妻子倒还真是贤良。”
年轻人边吃着瓜果边道:“哎呀,这不是说书嘛,这要是搁家里,要纳妾,媳妇能闹翻天。”
这是你当年给,说日后遇见什难事,你可以帮次。”姜善笑道:“你何止帮次。”
陆商看着那枚银裸子,眸中似有怀念,“倒不觉得帮你什。”
“是吗?”姜善笑着点点头,“大约这几年过得还好,少有不如意事。”
两个人都笑。姜善把银裸子递给陆商,“望君从此天高海阔,大展宏图。”
陆商接过银裸子,握在手心里。
姜善道:“如此说,你也是想纳妾,妻子贤良成全你,有何不好?”
年轻人摆摆手,“媳妇吃醋那是心里有,真要是哪家媳妇自愿给丈夫纳妾,不用说,定是外面偷人。”
端献嗤笑声,睨姜善眼,道:“可说呢,家里那位便贤良很,整日里操心纳妾事,由不得不多心。”
年轻人看向端献,“兄台已经娶妻呀?”
“是呀,”端献懒洋洋道:“同他相识于微末,这二年家里渐渐有起色,所以成亲。不曾想成亲之后,他改之前态度。成亲之前说什是什,处处想着念着,给做衣裳给留吃食,成亲之后,什都没,衣裳也不做件。”
送别陆商之后姜善没有回宫,他随便找个茶楼进去坐坐。
茶楼里面很热闹,姜善在靠窗户地方找到个位子。他慢吞吞剥花生核桃,也没仔细听说书人讲是个什故事。
忽然光亮被挡住,姜善抬头看,袭锦衣端献好整以暇在姜善对面坐下。
姜善嘴唇嚅动几下,但是没说话。端献也没说话,好像在很认真听说书人讲故事。
两个人都没说话,姜善心思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剥出来核桃肉扔掉,把壳放在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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