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辰栩看看包厢里人,“他走?”
谢时玉点点头。
庄辰栩说,“你去看看
庄辰栩又说,“还是把陆洵带来,所以你不高兴?”
被戳中心思,柏言嘴唇抖抖,还逞强说,“为什要不高兴?没这回事,你好不容易有归宿,该高兴才对,你母胎单身到现在,还得天到晚担心你是不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生怕你要孤独终老。”
庄辰栩看着他说,“不知道,也许你不喜欢他?”
柏言抬起头,向旁走步,避开庄辰栩触碰他手,“说不喜欢他,你们会分手吗?”
“那你要不要试试?”
但你这嘴现在怎长得,什话该说什话不该说,还没分清楚?”庄辰栩抬手捏柏言腮肉,故意下劲往旁扯,把人捏得吱哇乱叫。
柏言痛得红眼,抬手去抓,“靠,你别他妈又扯!都多大,你当还是小孩嘛!”
庄辰栩少见地露出点笑,松开手,“他们面上没表现出来,不代表心里就不介意,只是因为跟你关系好,所以忍让你。如果你也当没事发生,关系就会有裂痕,今后也很难修补上。”
庄辰栩态度坚决也严肃,点没跟柏言客气。
柏言僵僵,原先揉着脸颊手慢慢垂下来,无法反驳庄辰栩这话说得占理,他确说错,也确伤害到别人。
柏言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半晌摇摇头,“你别哄,喜不喜欢重要吗?”顿顿又自问自答地说,“本来态度就不重要,你喜欢就得。”
“别这样说。”
“直都是这样说话,你太久不回来,所以都忘记。这样无关紧要人,忘也就忘。”柏言绷紧唇线,在从这场对话脱身前,又盯着庄辰栩眼睛说,“但你有件事还是说对,确不喜欢他。”
柏言从卫生间出来,径自去包厢拿东西就往外走,连个招呼都没打。
庄辰栩晚步回来,谢时玉问他,“怎回事?又聊崩?”
他有些懊丧地低头用掌根按按眼眶,心里也难受起来,嘴上还要逞强,有些讥嘲地回应,“所以你就是特地追到卫生间来教育?狠狠说顿,想来看笑话?庄教授,你把带学生习惯都用到身上来?”
话是恶狠狠,语气却已经软下来。
柏言陷入团乱麻般情绪,等会儿没听到回应,反而后颈传来股热度和重量,是有只手搁在他后颈凸起骨头上,热烘烘地贴着他皮肤,上下摩挲着。
传进耳声音有些迟疑,“言言,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你不想回来吗?”
柏言后背肌肉下就绷紧,眼眶莫名其妙红下,“没。”嗓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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