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血气方刚年轻人,酒喝多,难免上头,谢时玉也感觉头晕目眩,坐在角落里闭眼休息,耳边是轰炸般流行音乐,吵得人头疼。不知道什时候身边挤上来具满是热气身体,酒精在闭塞空间发酵,地在旋转,身体却好像悬浮在半空,舒展成云朵。
灼热呼吸喷洒上他耳垂和侧颈,在谢时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人压住。
强而有力让人窒息力气,只带着硬茧手撩开他T恤下摆在他小腹处抚摸,另只手抓住他
时玉飞快地收回视线。
走进房间,背贴上门,他回忆今天所有事情和对话,然后开始心神不宁。简单洗漱后,他关灯休息,但眼前总是闪现过月光下韩珉脸,尤其是那双眼睛,闪烁着充满渴望和热切温柔。
他告诫自己不能再去想,而突然医院外闪而过拥吻画面,则像是尖锐利刺般戳穿神经,即使他想否认,嫉妒和不安仍像冒泡酸水般从心口源源不断涌出,让人想要呕吐。
极为艰难地在最后小睡过去会儿,却梦到些过去事情。
遥远模糊切,渐渐从时间迷雾另端显露出旧日面貌。
他在青春期懵懂时候,发现自己和同龄人不样,对女生从未产生过那种狂热好奇与追寻,而对所有男女间下流笑话都感觉尴尬和不自在。
在他朋友开始捯饬自己发型、衣着吸引自己喜欢女孩注意,在课间或者上下学找切可能和女孩说话开玩笑,对切生理话题都无比热衷时,他像个书呆子或者异类样为掩饰自己不同而埋首在书本间隐藏自己。
曾经有女生向他示好,他还记得那是个喜欢扎高马尾,成绩优异,性格强势漂亮姑娘,在全班起哄下,他们别别扭扭地谈起恋爱。最出格举动是在晚自习前空无人教室中接吻,吻很短暂,只是唇瓣触碰,没有用到舌头,甚至无法持续,只要想到那是在交换唾液,谢时玉就感到不适。没有文学作品中描述触电般感受,切都十分平淡,就好像他们第次牵手那样毫无波动。高考结束后,报异地学校,显然那姑娘也觉得这样爱情和预想不同,他们和平地分手。
这次尝试后,谢时玉接受自己特殊,不再勉强自己对不感兴趣事情付诸精力,而他朋友则以为他是受情伤。生活又恢复平静和按部就班。
直到这样平静被他们学校承办篮球赛打破,临市几支篮球队都集中到他们学校打比赛。谢时玉被室友拖着去看,几次观赛下来,几人混眼熟,其中支队伍表现极为出彩,获胜后大家出去吃饭庆祝,也把他们叫上。吃完烧烤喝啤酒后,又去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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