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车内空间,让氧气不畅,更遑论嘴还被堵住,好像正被名君主攻城略地,不给人半点喘息休整机会。
等察觉到身下人异样,庄辰栩松开他,柏言软软地瘫坐着,虚弱地喘息,额上出汗,头发湿软地黏在额头。眼睛还是闭上,全程他眼睛都没有睁开过,是副喝醉睡蒙糊涂样。
只有嘴唇被亲吻啃咬肿胀殷红,显然是受蹂躏。
庄辰栩低头凝视他半晌,用根白皙手指慢慢划过他嘴唇,上头还残留点唾液痕迹。
“有感觉吗?”他轻声说。
却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哪有人愿意每回凌晨两点个电话说去哪就去哪?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他开口,自己总会尽切所能去满足他。什朋友会愿意做到这种地步?
到车旁,庄辰栩弯下腰扶着人坐进副驾驶,然后探身过去,给人扣上安全带。
柏言头没有支撑,靠着座椅,左摇右摆地晃晃,下垂下头,嘴唇就亲在庄辰栩耳朵上,好像是觉得触感清清凉凉,还伸出舌头舔舔,然后响亮地亲出啵声。
庄辰栩动作顿住,他慢慢抽身出来。站在敞开车门边,修长身形伫立,地面落下道长长影子。
浓黑长睫半垂,庄辰栩突然伸出手,摸摸柏言被酒气熏得红润脸,嘴唇也是润泽,色泽殷红而柔软。
声音飘散在夜空中,渺无回音。
庄辰栩扯动嘴角,笑得略带嘲讽,眼中仍是黝黑平静,“亲过你那多次,你也不是没有回应,可你次都不记得是吗?醒来,就可以当切没有发生,你是醉受害人,是乘人之危侵犯者。”
而他目光下人只是昏睡,没有反应。
庄辰栩闭闭眼,他想到第次做这种见不得光事是什时候。那很早,还是他们考完高考时候,出去庆祝,他喝很多,意识却是清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什,还是鼓足勇气、孤注掷地依循心意,他很害怕柏言第二天醒来会对这种事有印象,而事实是没
这里在停车场角落,黑漆漆,连个路灯都没有。只有顶上月亮照明,就落道银白光在柏言脸上。
庄辰栩眼神点点暗沉,他手往下,掰过下颌,把脸摆正,毫不犹豫地弯下腰,亲上那张润红唇。
动作轻车熟路,舌尖只是舔撩,就勾人呻吟声,自然而然地张开唇,迎接不速之客入侵。
庄辰栩亲汹涌而热烈,而两人配合默契,好像已经实践过无数次。
只手揽过副驾驶座人背,庄辰栩抬起条腿压上座椅,把人更深地往座椅里压迫下去。拥抱手臂用力,青筋虬显,好像恨不能把人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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