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辰栩到之前,谢时玉已经把酒吧从里到外找圈,可就是没找到人。要不是手机还在自己手上,他几乎以为柏言是自己跑回家,否则怎没不声不响?
庄辰栩来时候,距离通话,已经过二十分钟。
他简单听情况,然后说,“报警吧。”
“什?”谢时玉愣,“你疯,成年男,才不见半小时,你报警警察也不会受理啊。”
庄辰栩面色冷峻,眉眼有些阴沉,“不像他做事风格,肯定是出什事,怕他出意外。你先让人报警,然后再把经过跟说遍,不要漏掉任何个细节,”他盯着谢时玉,又郑重地重复遍。“点东西都不能漏,知道吗?”
那边又是段时间停顿,半天才说,“他喝多少?”
谢时玉扫过桌面狼藉,“打吧。”
“那应该还没醉,你记得送他回去。”
“你不过来吗?”
“不,没什必要过来。”
“找到他吗?”韩珉问。
谢时玉摇摇头,“没有,不在卫生间。手机也没带。”他拿起柏言落在沙发上外套,口袋里手机亮着屏幕,上面闪过几个未接电话。
谢时玉看眼号码,回拨回去,“辰栩是,柏言手机落这。”
“他在你这里吗?直联系不上他。”
谢时玉知道瞒不过他,轻咳下才说,“在酒吧,他去厕所,还没回来。”
酒吧还在正常营业。韩珉去报警,谢时玉带着庄辰栩去找人。
两人在厕所里,个隔间个隔间地打开去找,连女厕所都派人进去过,还是无所获。
庄辰栩挨个询问在酒吧里人,只是谢时玉无意
谢时玉迟疑下,“但现在找不到他。”
“他不在厕所吗?”
谢时玉叹声,又看下表,“他去时间太久,去厕所找过,他好像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不过你不用担心,也不定有什事,也许只是去哪里吐。”
那头是更长时间沉默。
随后,庄辰栩才说,“给个地址。”
那头顿顿,没有出声。即使没有见面,谢时玉也感觉到庄辰栩情绪不快。
谢时玉有些不适应,和朋友相处庄辰栩贯是儒雅温和谦谦君子,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如春风化雨,甚少有什个人情绪外露。但每次碰到和柏言有关事,他就显得情绪化许多。
庄辰栩虽然好说话,但也只有柏言才会觉得他人畜无害,软弱可欺,才会以他保护者自居,结果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直被他拿捏。
再开口时,庄辰栩嗓音低压,语气还算平和,“明知道他腿受伤,怎还让他去酒吧?”
谢时玉下意识为自己解释,“他定要过来,说自己伤已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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