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直跟这样猜谜语下去吗?”柏言满眼怒火,“没你聪明,上学就考不过你,猜不到也不想猜,能不能坦坦
在庄辰栩离开前,柏言先出声,“为什要走,躲?”
庄辰栩犹豫片刻,还是转回来,“没有。”
“那你干什见就扭头?”
“没想到你在这,怕打扰你。”
“多客气。”柏言抿嘴笑下,脸上是笑,眼睛里却没笑。他只拿个杯子,就把杯子里剩酒仰头喝完,又倒进新酒进去,再向庄辰栩递过去,“喝吗?”
来,老太太才让柏言过去招呼声。
柏父柏母前脚后脚到,父母见儿子,并不亲近,儿子也同样冷淡疏离。客套几句,问近况,都没有话说。
柏言有些受不这种气氛,如坐针毡,在沙发坐会儿就站起来,又走回花园,去奶奶身边。
再晚些时候庄家人也到,庄父没有来,庄辰栩从楼上被叫下来,庄爷爷和柏爷爷在象棋盘上厮杀。柏言从院子里透过客厅玻璃门望过去,看见庄辰栩就坐在爷爷身边,观棋不语,模样沉静。柏言盯着他看很久,越看越觉得他遥远。
晚上贺寿吃饭,祝福问候寒暄话说完,自然而然聊起生意。酒端上桌,烟也点上,餐桌上你来往,弹冠相庆。
庄辰栩直盯着他,看他递酒过来,犹豫后伸手接,在他对面坐下,“谢谢。”
听他说话,柏言拿着酒瓶手指收紧,忍又忍,还是把酒瓶往玻璃桌上砰声重重放下,咬着牙低声道,“别对这假客气,受不!”
庄辰栩抿酒动作顿,酒杯移开嘴唇,残留点红色酒液,他伸出舌头慢慢舔下,脸色平淡,并未被惊吓,“是吗?”
柏言猛地抬眼盯着他看,“你昨天说要结束是什意思,你要和绝交?做什事让你这难以忍受?”
“你没做错什,是问题。”
柏言对家里生意不感兴趣,否则不会在父母强烈反对下,还是跑去学医。他父亲差点为这事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幸好爷爷支持他,愿意让他做自己喜欢事,但还是导致父子多年不和,家里生意逐渐向二叔脉倾斜。
柏言在饭桌上坐会,觉得差不多,就跟奶奶比个手势,得到准许后,偷偷离桌。
离开餐厅,柏言没回房间,去厨房拿瓶红酒,走上顶楼露台,柏家房子在郊区山上,俯视下去视野开阔、风景很好,很远处才是城市灯火,好像遗世独立。
他靠坐在露台沙发上,安静吹会儿风。过不多久,他听到玻璃门响下,看到庄辰栩走进来。
似乎没料到柏言会在这,庄辰栩身形停在原地,然后就转身,似乎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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