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
覃清野捏
捏嘴唇：“那……那
换个问题。你们Alpha都会把信息素给什
人？”
“喜欢
人吧……”
看着刘远认真眼神，覃清野知道刘远没有在开玩笑。他呸
口：“不是不是，再换个问法，怎能得到Alpha信息素？”
刘远沉默半刻，覃清野话题让他完全放松下来。
他上下打量起覃清野，惊异道：“覃哥，直以为你这样会喜欢Omega，再不济也该是身娇体软Beta。搞半天，原来你喜欢强势啊。”
那天晚自习，覃清野座位空空如也，与他同消失不见，还有刘远。
路过时候，洛溪衍扫过两个空荡座位，脚步不由得顿。
刘远万万没想到，覃清野逃晚自习，既不和他上网通宵，也不和他吃饭喝酒，而是把他拽回宿舍谈心。
面对突如其来约谈，刘远只觉背脊僵直。
覃清野把板凳拉到宿舍正中，在他坐下时围着他审视圈，才拉过另个凳子坐在他对面。
接触部分瞬间变得如岩浆般烫手，覃清野撤出座位，冲着厕所狂奔而去。
听着身旁响动，洛溪衍眼神顺着他路延伸出去。
不管什人，都总有脆弱面。他或许，也没有自己想象那坏。
想着，洛溪衍低微叹口气。那声轻叹被淹没在课间嘈杂里，瞬间无影无踪。
·
说着，刘远造作在凳子上缩起团：“现在好怕。”
“滚，”覃清野瞪刘远眼，“正经事。”
刘远松开他矫揉动作：“真不是不正经，是你这问题本身就不正经。覃哥，问你，信息素集中地在哪？”
“腺体啊。”
“腺体，又叫性腺。”刘远指指自己后颈，重复下那个词汇，“性……腺。”
椅子拉在水泥地面声响刺耳，无形捏紧刘远心脏。
“那什，问你个问题啊。你们Alpha都会在什情况把自己信息素送给别人？”
刘远强力心理准备瞬间扑个空：“什，什？”
覃清野烦躁啧口，仿佛是没什耐心再问遍：“没听清？”
望着覃清野眉间拧起川字，刘远连忙摇头：“不不，覃哥，就是觉得你这问题好奇怪，信息素哪有送？”
下午最后节课，覃清野睡不着，也待别扭。
他拿出手机，给刘远发个消息：“晚自习逃吗？起？”
刘远手机轻震声，他连忙把手机调成静音，对着旁边覃清野比个OK手势。
覃清野长呼口气，下意识想向洛溪衍方向瞄眼，却还是收回视线。
他想，他大概需要点时间消化那个骇人梦，才能表现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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