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野没有多做纠缠,只安慰自己哪里都还是可以学习。
可那天下午,他生生睡下午。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他是昏过去。
没有同学问他句,也没有老师肯张口喊他下。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书本,覃清野无可奈何摇摇头。
他只想回家时候再讨些药,哪怕是随便开药,只要能让他在白天保持正常清醒就好。
就这样,覃清野从涪城二中直接转入青阳。
丁知朝语气愈发严肃:“覃清野,你要是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又何必大费周章算计覃家把你送来?
如果不是在替你遮掩,你真以为你那点伎俩能瞒得过他们吗?所以,你到底还要藏头露尾到什时候?”
覃清野落在金属把手上手完全滑落。
他心口凝,颤栗顺着骨子里泛起寒意蔓延开,也把他带回两年前同样冰冷时刻。
覃清野指尖卡在原地,他轻嗤声:“你是没睡醒还是谈恋爱把脑子谈坏?你是不是忘?这个废物可是被覃家揪着后脖领丢进青阳。”
丁知朝当然记得,覃清野说是月余前那场小动荡。
风平浪静社会新闻板条上,突然出现篇文章,声称覃家苛待本家独子。
而这个独子,正是消失在公众视野已久少年人——覃家上任继承人,覃清野。
时值覃家收购FT公司关口,让这件本来可以被囫囵过去事件在短时间内引起巨大关注。
但那天晚上,他没有等到早上送他来司机,也打不通任何人电话。
那晚反常态起浓重雾气,也润湿他眼角。等到他沿着记忆走到家时,已经是晚上10点过半。
覃清野没见到任何人,他刚卸下书包,准备抓紧时间看下白天没听到部分,所有光源却霎时被切断。
他去外面喊人,
那是覃清野分化后回到学校第天,他收到自己上次考试卷。
果不其然,他还是学年第。
那大概是他分化之后第件让他感到高兴事。
那节下课,他从厕所回来,发现他座位从第三排移到最远角落。
当他去询问原因时,却也只换来个正常调换理由。
覃家来不及把压下消息,事件发酵短短几小时,覃家股价下跌就已超出预期。
覃家当即决定先将覃清野学籍转送至流学校。纵观当时院校,唯有青阳条件能最大程度抵消舆论负面影响。
但覃家却十分犹豫,毕竟把覃清野这个把柄放在洛家手里,实在不是个保险买卖。
可当天下午,洛家却突然宣布覃清野早已有转入青阳高中打算。
洛家出面虽解覃家燃眉之急,却也是在逼迫他们顺水推舟把覃清野送入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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