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次站在人群面前，是什
时候，覃清野都已经记不清
。
舞台上，白色
灯光聚集成两束。
束打在他身上，而另束，落在舞台另侧洛溪衍身上。
两簇灯光缓慢聚拢，舞台中央升起两架遥遥相对钢琴，在灯光下反折起清辉。
怔神间，洛溪衍略过他身侧，从直摆在他旁边礼盒里拿出枚藏在角落胸针，别在他胸前。
“好看。”
淡声音色回旋在覃清野耳畔，竟在他脸上带起些许不寻常温度。
“覃清野，洛溪衍，过来调试下钢琴。”
有老师喊两人名字，覃清野才被迫从那种奇怪情绪中脱出身。
“看什呢？”
突然间，洛溪衍声音出现在他跟前。覃清野手上抖，手机正面朝上摔在地上，他慌忙俯身去捡。
手机被扣在手心刹，覃清野目光定在洛溪衍裤脚上。
这改动设计，怎和他身上模样？
带着这样视线，覃清野路从洛溪衍脚踝扫描到胸口。
更衣室。
谦让间，竟有人抢先迈出步子。
覃清野眼疾手快把洛溪衍推进去，转身关门时背靠上门板，对插队同学善意笑。
他和善笑意吓跑插队同学，让他很快轮到另间更衣室。
这衣服前两天被洛溪衍拿回家改过，现在是个什模样，他还没见过。
·
又不知过多长时间，终于到他们上场时候。
这是今晚他们第二次分开，覃清野心中却生出种怪异落空感。
“接下来，让
们有请本场晚会压轴神秘表演，带来钢琴曲合奏——”
台下窸窸窣窣声响像是被按下静音键，让覃清野只能听到自己紧张心跳声。
覃清野开始觉得他们两人身上这两套衣服……
“怎？”顺着声音，覃清野倏而抬头，对上洛溪衍脸。
片刻功夫不见，洛溪衍发型好像有明显改动。这发型削弱他周身少年气，又衬起悄然隐匿在他皮囊下英气。
覃清野后撤半步，整套衣服效果落入他眼眶，让他瞬间忘记衣服形制事。
改动过衣服像是为他量身定做，将他清冷气淋漓尽致勾现外放，举手投足间散着难以移目贵气。
他缓慢将西装从礼盒里拿出，才发现衣服改动似乎并不大，只有领口和裤角上多些别致设计。
覃清野三下五除二换完衣服，带着空礼盒出来时候，洛溪衍居然还没出来。
讲究人，就是讲究人。
随便找个位置靠下，覃清野无聊打开论坛答题。
熙熙攘攘人群中，总有视线聚拢在他身上片刻，又不得不继续奔忙。覃清野并没有在意，只心扑在论坛上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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