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张寒策会和以前样保持沉默,然后默默离开。
这次,他直接把人从病床上抱起来。
叶封华左腿伤势恢复不错,但依旧没有办法活动,他就算想挣扎,也没有办法。
何况现在,叶封华提不起任何精力去应付任何人。
张寒策处理好切,给他披上外套,将毛毯搭在腿上,带他去阳光和煦草地上。
而这段时间,张寒策也经常来,偶尔和叶封华说着些话,可叶封华只是看着他,抿着唇,什都不说。
张寒策被他看得快要窒息,这种绝望和失望压迫感太强,让张寒策无处遁形。
他明白,叶封华在怀疑他。
他和林沧笑关系那近,在叶封华眼里和帮凶无异。
张寒策给他卷起左腿裤子,给他热敷膝盖,按摩。
而叶封华只是盯着窗外出神而已。
“你饿不饿?你能吃东西吗,问问医生?”
无渊坐在边,他还从来没有见到叶封华如此失意,如此冷漠样子。
“是神,本来就可以不碰俗物。”
叶封华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是这次事件里,唯幸存者。
叶封华满眼痛苦,气息微弱:“为什不抓他”
“为什?叶双都不在,是他”
小马忍住眼泪,再次捂住叶封华嘴,“不要说出来,为你安全,为头儿,不要再说。”
如果连叶封华也出事话,小马,以及其他同事,就再也无颜当警察。
叶封华视线微动,呆滞地看着草地上嬉戏
“今天太阳好,推你出去看看,怎样?”
张寒策捏着他长发,祈求似轻声问他。
和往常样,得不到任何回复,叶封华甚至没有多看他眼。
叶封华缩在床头,抱着被子,背对他,听见张寒策出门声音。
没过多久,他又回来。
无渊低声噢声,看着叶封华,估摸着他点也不想说话,也就不说。
只是默默地坐在边。
叶封华住院这段时间,叶双后事都是张寒策和张伯,以及局里操办。
叶封华陷入自闭状态,每天只是空洞地看着窗外树,谁跟他说话,他都听不见。
张伯和无渊都拿他没办法,只能默默地陪着他,即使得不到回应,也会坚持每天跟他说话。
“叶老师,们不会忘记这件事,更不会放弃暗查,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那个凶手,但是你以后,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算求你。”
叶封华被他捂着嘴,眼神从不可置信,到彻底失望,最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在小马手指间。
无渊看着他眼泪,皱着眉撇过头。
小马又陪他会儿,才走。
无渊关上房门,回到他身边,他见叶封华双眼里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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