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恼火地扯
纸巾，给他擦嘴边淌下来
血，叶封华也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都这个时候……是关心这个问题时候吗？
何况……昨天晚上……张寒策坐在他身上……那他，好像是在下吧？
“说啊，你在上还是在下。”
无渊掐着叶封华脸，揪着他晃晃。
无渊半蹲在叶封华身边，想要扶起他，却见他捂着心口。
“发生什
？谁又欺负你？！”
叶封华张嘴就又吐
大口血，根本没有办法讲话。
无渊只好费劲地把叶封华抱起来，想要走出去，却发现这里场景很陌生，他又不敢轻易带着叶封华离开卫生间。
只好将他放在洗手台边缘坐着。
张寒策又亲亲他脸，离开。
公寓里陡然变得很安静，叶封华转头看着窗外阳光，想要睡过去，却有些反胃，撑着身子走到卫生间，把昨天吃下去东西全吐出来。
叶封华洗脸，撑着洗手台，心口很难受，呼吸也有些不顺畅，眼前阵黑阵白，身体灵脉略有触动，法力在灵脉里胡乱冲撞，让他苦不堪言。
“咳……”
叶封华捂着心口，蹲在地上，腿上伤口因为他动作而裂开，鲜血顺着脚踝滑落在地。
才好些，换上衣服，临行前，又回到床边。
叶封华揉揉眼睛，张寒策趴在他身边，又在他脖子上留几块吻痕，盖章。
像是在标记自己所有物。
“你要走？”
叶封华含糊不清地嘟囔句，看就是还没睡好，还要继续睡。
叶封华撇过脸，“应该是……
无渊执起他手，送法力进去探测，他面上惊，先是给他疏解下狂躁法力。
又谨慎地看看叶封华身子，扯开他睡衣衣领看，身上全是吻痕，然后质问道：“你是不是破身？”
叶封华难受地抬眼，疼痛盖过羞赧，“
……”
见他这副模样，无渊就知道，是真破身。
“你他妈，在上还是在下？！”
叶封华深呼吸着，想要站起身，扶着洗手台手臂，却点力气都没有。
疼痛和法力翻涌，在他身体里交锋，叶封华跪倒在地，蜷缩着身子，难以抵御越发狂躁法力。
他扛很久，直到咳出鲜血，他身体里无渊才被震出来。
无渊沉睡很久，骤然被叫醒，狂躁得不行，但刚睁眼就看见叶封华在咯血。
“艹，你怎？”
“嗯，等会儿睡醒，要是饿，就叫人给你送吃。”
他今天早上已经没有精力和时间做早饭。
“好……拜拜……”
叶封华半闭着眼睛，捏捏张寒策胳膊，对着他挥挥手。
他累得厉害，浑身都有点不对劲，骨头缝里都疼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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