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声点点头,就着他手,咕嘟咕嘟地大口喝。
范锡问:“你平时是不是喝水少啊?”
“忙,总是忘喝,而且也没空上厕所。”管声颤巍巍
呵,终于有机会压他头,范锡想想,纯情小伙儿硬装老司机:“没什意思,次数多就和吃饭样。”
管声羡慕地唏嘘:“给讲讲,就把这当成男生宿舍卧谈会。大学只念几个月,直都有点遗憾。”
范锡拧热毛巾敷在他腰上,脑中想象着在猫咖初次撸到无毛猫感觉:“切都很新奇,想去触碰,又不太敢。终于摸到,满手都是温热、柔滑感觉。它侧躺着,很配合,发出可爱声音。也越摸越顺手,遍遍地从头摸到尾巴……啊不对,没有尾巴。”
管声本来听得入神,几乎暂时忘记痛楚,听到这里愕然道:“不是人类啊?”
“开个玩笑,”范锡尴尬地笑笑,“别问,那种事要亲自体验,没法说。”
高飞鹰。同理,当上帝赐予你孤岛时,就意味着,他要你成为自由鱼。”
“别说,别说!烦死!!”管声咆哮着叫他住嘴。
他只好换种方法,管声要撞树,他就说:“不但死不成,还会破相,颜粉全掉光。”管声又要咬舌自尽,他就劝:“死不,而且你这辈子都没法再唱歌。”
偏偏,管声就是个吃硬不吃软主儿,这些话很有用。
有个瞬间,他痛苦到极致,忽然没声息,像缺氧鱼般干张着嘴,吓得范锡立即动手做心肺复苏。喜爱多年偶像,在眼前被肾结石疼死,这是多残酷事。
天亮时,管声慢慢爬出帐篷。
晨曦洒进他乌青眼眶,毫无血色唇微微开合:“大概要死,死时候,身边连个粉丝都没有。其实……其实很珍惜他们,大家寄到工作室贺卡什,总是反复地看,给很大鼓励。”
“是你歌迷!”范锡急忙安慰,“其实没脱粉,超级喜欢你!脑子里总是在单曲循环你歌,根本就控制不住。”
管声无力地转动眼珠,眼中透出丝光,痛苦哼哼阵后,轻轻地说:“就知道,看来真很有魅力。”
“你……”范锡想说你太自恋,滞下,改口道:“你多喝水。”
“别按,要被你按死……”他推开范锡,呈跪姿蜷起身子喃喃道,“你要是女生就好。”
“怎突然这说?”
“……想在死前放纵回,还没体验过。”
“你脑补下吧。”范锡眉头紧锁,嫌弃地瞟着他。想到他此刻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也就能理解。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也许会嚷嚷着要个精壮汉子。
“那是什感觉,”管声又问,“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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