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定制甜品桌,装点着蓝色蔷薇、矢车菊和紫色薰衣草、桔梗花。蓝色和紫色,是他应援色。随后出现蛋糕也很漂亮,错综复杂金箔装饰,缠绕在象牙白奶油里。
大家七手八脚地点起蜡烛,对他说:“快许个愿吧!”
许愿……或许,他该许愿那些蜗居在城市角落,心意做原创音乐人都能有出头之日。这个时代,所有人都在赚快钱。他熬掉头发,苦心打磨新专辑,收益不如录真人秀。流行音乐式微,很多默默无闻同学,都被逼着转行。
不过,还是着眼于当下吧。
他合起双目,双手交握,虔诚地默念:“给老子离婚,给老子离婚,给老子离婚。”
就把她删。
他想,若自己又爱上谁,那准是再次被困孤岛,和那人经历大半年朝夕相对、日夜相守。没有身份、地位和切社会符号,只有两个孤独而自由人。
岛是普通岛,人是平凡人,只是偏偏都叫他遇见。
遇见,就忘不掉。范锡就像个硬撅撅犁,在他心田里走遍,边翻地边撒种子。起初不觉得有什,经年之后,已是片郁郁葱葱森林。
他始终坚信,闪婚只是报复和冲动,早晚得离。可是他们坐在小店里吃面,分明就是对恩爱寻常夫妻。那女人还戴着米奇耳朵,想必在迪士尼玩得很开心。
随后带着愤怒和妒忌,猛地吹熄蜡烛。
不久后,弟弟管青回国,却时找不到合适工作。这世界缺是铺砖叠瓦劳苦大众,而非刚毕业就自命不凡建筑设计师。
管声干脆断弟弟生活费,想令其改掉奢靡铺张生活习惯,尽快成长。于是,弟弟说没钱租房,直接搬进他家。每天霸占工作室,好奇地摆弄那些设备和黑胶碟,还屁股坐碎张坂本龙《BTTB》,惹得他,bao走。
尽管弟弟对音乐窍不通,却针见血地问:“哥,你当鲁滨逊时写那些歌,咋不接着写?感觉比你新专辑好听多。”
管声被他烦得要死,只好帮他找个工作。在白佑游戏公司,给游戏设
感情不睦夫妻,从不会去小店。
因为桌子小,离得近,几乎头抵着头。耳中充满对方咀嚼食物动静,抬眼就是对方挂着油花嘴角。相看两厌人,会恨不得抽对方个耳光。
无数次,他想去联系范锡,却又怕被人家合法妻子发现:当红男星居然当小三?臭不要脸,看曝光你!
回到酒店,其他几个艺人为他办个小派对来庆生。他早已从方博那得知消息,但还是装作惊喜万分,走进房间后做作地捂住嘴:“哇哈哈——”
其他人拉响彩花筒,也欢快地叫道:“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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