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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顺着声音照过去，温遇河看到
张神色慌乱脸，那人举起手挡
挡眼睛，温遇河把灯光偏开，下楼走过去，问道：“沈原在哪？”
那人迅速逃窜，温遇河把揪住他，胳膊从背后紧紧勒住他脖子：“
不是冲你来，这件事跟你也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沈原在哪？”
怀中人拼命挣扎，低哑地吼着：“不知道……”
温遇河压着耐心：“你刚刚说，他们说沈原走，哪个他们，说沈原去哪？”
这男孩很瘦，看起来年纪也小，挣扎番就不动弹，喘着气说：“去去，回柳城，他们给老大安排，从柳城
温遇河傍晚出院，在医院门口跟秋焰分开，去往两个不同方向，他朝地铁口走段，回头瞧见秋焰已经没入人群，便又从地铁口出来，拐个弯，打个电话给豹哥，然后直接去好运来。
找到新来那个厨子，问他能不能联系到沈原，那厨子试试，说原来联系号码已经打不通，温遇河又问他有没有其他联系方式，沈原搞出这
个“柳城帮”，对自己“内部人”总有些外人不知道联络方式吧?
厨子摸着头说：“上次见沈老大是在们堂口，是被人带过去，在老城区，好像叫什百花里，靠街边有个小门，进去后能直往下走，像个地下城，感觉像以前防空洞什，有些刚来澄江找不到活干，老大都安排他们住在那儿……”
温遇河突然知道那是什地方，读书时候，时常有学生组织地下艺术活动在那种地方举办，传单发得满校园都是，他跟利宁因为好奇还去看过回，在那迷宫样地下充斥着各种所谓迷幻、疯狂，全都是他看不懂东西，后来再没去过。
那确是特殊年代留下防空洞，集中在城市某个片区，入口大都毫不起眼，掩盖在普普通通门面房旁边，或是某个老小区过道里。
他谢过厨子，径直去记忆中老城区百花里，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被警察搜过，齐修已经抓到，他应该也会供出这里，但当他找到厨子描述那个街边满是涂鸦入口时，没有看到被搜索过痕迹。
铁门是虚掩，用点力就推开，里头漆黑片，条窄窄水泥楼梯蜿蜒向下，没入黑暗中。
温遇河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照着地面，探头看看，然后缓缓下楼。
还没走到地下地面，就听里头传来阵慌乱脚步声，有个年轻男人声音：“谁？”
温遇河没出声，也没继续往下，站在台阶上，那男声带着些惊惶，声音大点，又问：“老大，是你吗？他们说你不是已经走吗？，本来也要走，但实在没地方去，就在这住最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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