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心情又开始沉重。
福利机构在梨川市郊区,是z.府和国家公益基金联合办个机构,里头收留人员都经过申报和层层审批才有资格住进来,有先天性智力低下,而家人无法照料,也有重症残疾无法靠自己在社会生存,但大部分人员都留有基本行动力和劳动力,可以参与机构些简单劳作,为机构运营和自己生活赢取部分费用。
但那个叫叶玲女孩是个例外,生活无法自理,无法劳作,还这年轻,无论身体和精神,过这样日子对她都是巨大折磨。
林江涯带着秋焰在机构前台办手续,然后被工作人员带着去见叶玲。
秋焰是知道叶玲真实年龄,才不过23岁,但见到坐
来春雾镇第二顿饭终于不寒酸,温遇河新做鱼是秋焰没吃过口味,酸汤泉水鱼,配清炒南瓜叶,和凉拌米豆腐,清爽、开胃,秋焰忍不住又把自己吃得过撑。
温遇河照旧吃得不多,秋焰发现,其实温遇河是个很会过生活人,只要他愿意,但他又似乎对这切都没什兴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做什都只如春水向东流般,是种自然生存行为而已。
下午两点左右,林江涯开车过来,他原本问秋焰住哪个宾馆他好去接,结果秋焰给他地址还是诊所,林江涯进来时摸摸头,眼神在秋焰和温遇河身上转个圈,有些不知道怎开口疑问,似乎这两个昨天才刚刚认识人,关系进展得太快?
秋焰有些抱歉让林江涯这开车来回折腾,但又确不可能跟他回梨川大学去住,想着以后有合适机会再跟他坦白,告诉他理由,但现下显然还不是时候。
去福利机构路上,秋焰说以后要是去哪儿,他自己搭车过去就行,不用来接,太麻烦。
林江涯不以为然,他性情直接,讲话也直接:“秋老师,您别跟客气,您都大老远从澄江专门飞过来,跑这几趟又算什,再说也没几公里,脚油门事儿。”
秋焰很喜欢他直爽性格,跟这样人打交道不用绕弯子,他点头说声”谢谢“,又讲通过他学院去跟省委宣传部申请文化交流公函事,说应该没问题,又说上午去趟镇上派出所,什都问不出来。
林江涯毫不意外:“就会是这样,这种性质案子难侦破,没几个人愿意揽这活,当然是直接不承认更省事,不过呢——”他想想又说:“也不定是派出所不承认,也许真没什人报案,毕竟光报案立案就挺难,越是小地方越难,被侵犯也都打碎牙齿和血吞。”
而秋焰想到,他们马上要去探望那个姑娘,性子刚烈到不愿意打碎牙齿和血吞,结局又如何?
似乎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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