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是沈老板你带来人罢?若是你们联合,故意坏百花楼名声,”姚乙棠目露悲哀:“介弱质女流,初来乍到这烨城,无依无靠……”
番话下来,有意无意地模糊重点,竟是将责任推脱个干二净。
随着时间流逝,无人注意到,原本被清风吹散粉白花瓣,又重新出现在夜空之中,飘飘忽忽,并未落下。
塔楼中央,沈春绿被她番言语气得直翻白眼。
抬起手向后面几名壮汉挥挥,沈老板眉眼沉沉,满脸不耐地吩咐道:“
出乎意料,更夫满脸诚恳地点点头。李三金闻言松口气。
“但是,”话锋转,更夫却是接着说道:“半夜和阿牛路过,看,看到那个姑娘又,又带着人进去。”
“……这回,再也没出来。”
“那时候太晚,路上又没人,所以和阿牛记很清楚……不信,不信你们去问阿牛。”
终于把话说完,更夫摇摇头,下意识地后退步,重新躲回壮汉身后。
眼底闪过丝暗光,瞬间失神过后,起身愤慨道:“沈老板,做事要讲证据,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话音未落,旁其他几个客人也纷纷点头附和,指责沈春绿不是。
沈春绿见状,脸色逐渐阴沉,看着姚乙棠满脸无辜模样,攥紧手中酸枝烟斗,寒声道:“不就是要证据吗?给你们便是。”
片刻后,名衣着简朴更夫便从那三四个大汉身后颤巍巍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扇铜锣,紧张地不住摩挲。
“告诉他们,”沈春绿走到更夫身旁,双杏眼圆睁,冷声道:“你在那天晚上,看见什?”
听完这话,沈春绿脸色更差。绷着脸看向姚乙棠,眼神如刀。
姚乙棠原本无动于衷表情终于出现丝裂痕,她抚开身边侍女手,朝着更夫方向进几步。
那几个壮汉见状,登时上前,直接拦住她。
“沈老板,你这是何意?”对上沈春绿目光,姚乙棠眼神先是暗,却很快变成面露无奈模样。
“且不说夜半三更,个更夫到底是不是眼花,不小心看出差错。”
那更夫年纪不大,做又是打更活计,平日里根本见不到这多人。如今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不多时,额头便冒出层细密冷汗。
“,记得,那天傍晚,和阿牛起在这附近,敲梆子。”更夫咽口口水,磕磕巴巴道:“有个姑娘…怀里抱着大红箱子,带着几个人,起上楼。”
“这楼修得漂亮,和阿牛从前没见过,就多留意几眼。”
“然后呢?”旁李三金听到这里,颇有些着急地追问他:“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姑娘走出来?”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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