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是在和你演小品吗？”裴绪极其疑惑。
闻禅在裴绪肩膀上蹭
蹭，道：“那要是不答应呢？”
“记得你以前说，如果追不到人，就帮把他打晕，扔到床上。”
裴绪道。
闻禅对自己发过
毒誓
向没有记忆，但裴绪说这话时，他隐约闻到不带胡萝卜胡萝卜鸡肉盖浇饭香味。
“可你有男朋友，不是吗？”
闻禅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狡黠，委屈巴巴。
“男朋友是骗你。”裴绪解释。
“不信，连拖鞋都是情侣。”闻禅反驳。
“或许你听过，有种叫同款拖鞋打折时候可以买赠？”
不算是。
硬要解释，应该是不满闻禅迟钝和自己犹豫不决吧。
“或许，该为们心有灵犀而感到欣慰。”
裴绪手指抚着闻禅侧脸，他偏过头，亲昵地咬下闻禅下唇。
小猫精唇很软，甜甜，他不会接吻，开始紧紧闭着嘴唇，直到裴绪哄他，他才肯张开嘴。
重，过好阵，才出声调侃。
“原来大音乐家上台前，会涂橘子味唇膏。”
闻禅脑子晕乎乎，他用空着只手抓着裴绪胸前衣襟，小提琴摇摇欲坠，他本能地睁大眼睛，听到这话，下意识舔下嘴唇。
确实是橘子味唇膏，他以前上台都会涂，据说看起来很有气色。
闻禅卸力，他语气像被泡在糖罐里，软软，有些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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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绪似乎还想再说什
，突然有人敲敲门。
裴绪想想，觉得不来记猛，闻禅这辈子也走不出思维怪圈，他把小猫摁在自己颈侧，道：
“咬吧，咬口，就只是你。”
闻禅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某种无理取闹小动物，定要睡主人床，吃主人粮，完后还要霸占主人身子。
但有什关系，反正小猫咪又没有坏心思。
“你是在向告白吗？”闻禅怯怯反问。
过于熟悉感觉让闻禅慢慢转醒，某些模糊记忆突然涌来——荒无人烟城郊公园，漫天绚烂烟火，跌跌撞撞亲吻，还有那句试探“可以继续吗？”
“为什生气呢？”闻禅用濡湿眼睛，在黑暗中寻找裴绪轮廓，他手被裴绪握着，颈侧贴上个吻。
“因为跟做过那样事，还想着找小母猫。”
“闻禅，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以为会任你撒野。”
裴绪接替闻禅手里快要掉地上小提琴，慢慢放在旁边桌子上，挑起闻禅腰带，把他勾进怀里。
“裴绪，你生气吗？”
裴绪低头看着怀里小猫精。
黑暗过浓，闻禅热度无比真实，他哑着嗓子，却难得捕捉到裴绪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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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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