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雁归先是怔,旋即脑中闪过那段血色回忆,声音微哑,“家中被屠,阁主有恩于。”
左轻越微不可察顿顿,他听出刺客对此事不欲多言,便也没有追问,眼中闪过若有所思意味,不过片刻又笑吟吟起来。
两人回到院子,小鹦鹉瞬间扑棱着翅膀飞过来,“恭迎!恭迎!”
左轻越抬手将它握住,手指轻轻捋着它毛发。
方才嚣张十足小祖宗在他手里温顺柔软,等少主松开它,它才雄赳赳气昂昂站在少主肩膀上。
“并无大碍。”左轻越摇摇头,“恐怕待不几日,还得去衡城趟。”
齐晟露出然神色,却没有明说,只是叹息声,“也罢。”
左轻越笑笑,双潋滟桃花眼不着痕迹掠过不远处,又若无其事收回。
个长老不经意挥挥手指,身侧弟子垂着头,言不发朝外走。
看来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
齐晟瞬间会意,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掩饰笑容,昧着良心关心两句。
这十有八九是在诈剑阁内应,恐怕待会就会有苗疆少主身体虚弱消息传出去。
到底是剑宗宗主,这些门派纷争看倒也不少,他心思活络,猜到寻龙山埋伏那帮人另有蹊跷,不仅仅是剑宗内鬼问题。
不过齐晟也只能猜到其中二,轻越不说,自然就是不想让他卷入其中,没什好纠结。
他向有自己打算,若是当真遇到什难关,剑宗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不知是不是仇雁归错觉,这鸟似乎瞪他眼。
待到齐晟不请自来,在此处用膳后,天色已经完全黑。
齐晟临走前想到什似开口,“你隔壁屋子命人收拾过……”
“不必
左轻越手指无意识摩挲刺客手腕,仇雁归身形僵直抿起薄唇。
巡视圈,左轻越与齐晟告别,带着刺客悠哉漫步在后院。
天色渐沉,晚风醉人。
仇雁归言不发充当人形拐杖,此刻分明已无他人存在,可不知为何少主仍然未松开手。
“此前为何会去血阁?”左轻越没有回头,毫无预兆问。
左轻越示意齐晟带自己四处瞧瞧,剑宗弟子们正持剑练功,几位长老在不远处管教,对他们拱手致意,并未打扰。
刺客僵着身体,怀中靠着脸色微白,蹙眉隐忍少主。
左轻越容貌昳丽,但其实身量极高,比刺客还要高上几分,这样来姿势就有几分别扭。
很快,他就退而求其次扶住刺客手腕,勉强冲齐晟笑笑,从怀中摸出瓶药丸,倒出粒服用,不多时气色就好不少。
齐晟神色关切,故意点出关窍,作欲言又止状,“近日就歇在此处好好调养,否则你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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