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腰身结实又硬朗,礼闻池能感受到那块紧绷起肌肉。
手感不错。
“礼总监。”任柏杰坐下来,他晃动着酒杯里透明液体,小臂弯曲时线条凸显出来,他压低声音凑到礼闻池耳边,“帮你挡酒,你怎谢?”
礼闻池优雅地夹块凉拌黄瓜给任柏杰,“你偷拍,这账怎算?”
“哎,看来这酒白喝。”
总此刻喝有些上头,“今天和小礼聊来,怎说都得来杯,杯总行吧?”
礼闻池看眼酒后脸颊微红任柏杰,他手刚触碰到酒杯,就被任柏杰扣住手腕。
任柏杰皱下鼻子,另只手掏出手机,“喏,周叔,你看。”
任柏杰点开张照片,而照片上正是昨天礼闻池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样子。
脸色萎靡,唇瓣惨白。
另边周总喝高,他走过来搂住任柏杰肩膀,语重心长道:“柏杰啊,以后有需要们地方尽管开口。你爸走早,也只留下你这个儿子,这几年你活不容易啊——”
周总哽咽道,“要是你爸还在,他任权算个屁!可惜啊……”
“还有你那个堂哥任奕,呵,如果不是你家老爷子,谁他妈给他面子……”
看起来病恹恹。
汪总打着圆场:“那今天柏杰得连着小礼那份起喝啊,来,满上满上。”
任柏杰扣着礼闻池,将他手腕不动声色地拉回去,他对着礼闻池挑下眉,英俊眉目舒展开,在那身衣服衬托下显得十分绅士。
任柏杰稍稍弯腰端着自己酒杯,恭敬地接下酒。
当任柏杰直起身子时,他没有站稳向后踉跄下,礼闻池立刻扶住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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