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清俊脸上十分平静,“你对他有意思吗?”
任柏杰当即否认,“当然没有!”
“那为什要吃醋?”礼闻池唇边溢出笑,他左手手肘搭在小桌上放下勺子,“任柏杰,想吃面。”
面和汤是分开放,任柏杰将面倒进汤里,用筷子拌几下。他本打算将筷子交给礼闻池,却忽然又收回去,“你左手拿得稳筷子吗?喂你。”
礼闻池半靠在床上,散漫地从喉咙里发出个“嗯”字,任柏杰乐呵地夹面往礼闻池嘴里送,“好吃吗?”
礼闻池接看着面前食物笑道,“这是不是你那位厨子朋友做?”
任柏杰问,“你怎知道?”
“做得很精致,看就是出自他之手。”礼闻池接着感叹,“他是做中餐吗?刀工和口味都控制得很好。”
任柏杰坐在椅子上答道:“还真不清楚他具体是做什,不然改天帮你问问?”
礼闻池点头,“好啊。”
能等人应再开?”
“没这个说法。”陶泞仰头看着快要吊完水,她把针头拔出来,替礼闻池固定好留置针,“礼闻池,醒之后有吃东西吗?”
礼闻池低声回答:“没有。”
陶泞:“厕所呢,有上过吗?”
礼闻池:“嗯。”
礼闻池细细咀嚼着,他点头时直勾勾地盯着任柏杰手中端着面,示意还想要。
任柏杰乐在其中似喂礼闻池吃半面,又喂他吃几块松软糕点,直到礼闻池说“吃饱”,任柏杰端起剩下半碗面狼吞虎咽起来。
礼闻池愕然地看着任柏杰,
“好个屁。”任柏杰不满地抿唇,“他上次给留那样话,你都不吃醋吗?”
“吃什醋?”礼闻池淡然地拿着勺子喝口汤。
旁任柏杰坐不住,“你忘吗?他给留便利贴!”
“记得。”礼闻池伤右肩,只能用左手拿勺子,“所以呢?”
“所以呢?”任柏杰重复着礼闻池话,他皱下鼻子,“你不觉得他对有意思吗?”
任柏杰看向礼闻池,“什时候去过?怎不知道?”
礼闻池并不是很想回答任柏杰提出问题,碍于陶泞在这里,礼闻池只能如实回答,“李师傅在这儿时候,让他帮把。”
这也是礼闻池想要找护工个原因,他才和任柏杰表明心意,两人也没有亲近到礼闻池能够接受任柏杰可以事必躬亲地照顾他。
陶泞走时候叮嘱任柏杰,“晚上老实点,会有护士来查房。”似乎知道任柏杰会说什,陶泞唇角挂着笑语气却冰冷,“记住,不能锁门。”
任柏杰嘟囔几句来到床尾,他转着摇杆升起床头让礼闻池坐起来,然后将李师傅拿来保温饭盒打开放在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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