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礼闻池站在酒吧门口等来行色匆匆赶来曾启铭,也就是张锦男友。
曾启铭年近四十,是名律师,这几年在M市也有自己律师事务所。他个子同任柏杰差不多高,看起来文质彬彬,却给人浅薄疏离感觉。
“铭哥,对不住,今天让锦哥喝多。”礼闻池面露歉意,曾启铭脸上没有表情,狭长眸已经透过玻璃窗,注视着倒在桌上张锦。
“他高兴就好。”曾启铭抬手看眼时间,“你发消息给时候还在开会,抱歉,这个点才过来。”
夜色笼罩着城市,路灯发出微弱光,许久没有熬夜礼闻池打个哈欠,强忍着困意说道:“没事,那锦哥就交给你。”
张锦神色顿,抬眼看向任柏杰,“四个二。”
任柏杰:“四个三。”
连开任柏杰四局,张锦有些动摇却不露声色,四个四。”
“开!”任柏杰兴奋地打开自己筛盅,张锦服输地拿起瓶酒饮而尽。
韬光养晦任柏杰摸清张锦套路,让张锦连喝三瓶后,他挑衅道:“哎,看来明天咱们是去不成,太可惜。”
满满地拍拍胸口,“虽然酒量般,但这多年摇骰子还没输过。”
礼闻池不明白任柏杰又犯什浑,为什张锦又由着任柏杰性子答应他。
事实证明,任柏杰低估张锦酒量,也高估自己技术。
连输三把任柏杰打着饱嗝,嚣张道:“两个1。”
张锦看眼自己骰子,挑眉问:“认真?”
“等等,闻池。”曾启铭叫住礼闻池,“小锦有邀请你去度假村吗?”
“有是有,呃——”礼闻池不知道该不该和曾启铭说赌约,只不过到最后张锦和任柏杰两人喝不相上下,骰子摇得也是势均力敌,很难分辨出输赢。
“方便话们可以现在就出发。”曾启铭问,“你喝酒吗?
“你别高兴得太早。”张锦善意地提醒,“认为闻池是想去度假,你有问过他吗?”
任柏杰侧身亲下礼闻池脸,“你想去吗?”
礼闻池将椅子向旁挪挪,和他们拉开距离,“这件事不参与,你们继续。”
“来,继续继续。”
……
“当然。”任柏杰不服输。
“好。”老狐狸张锦露出必胜笑,“开。”
任柏杰脸色紧绷,他捏着筛盅手僵僵,在看到张锦骰子后,干脆利落地拿起瓶啤酒,仰头喝起来。
凸起喉结不停滑动,任柏杰将第四个空瓶放在桌上,瓶底触碰木质桌面时发出闷沉声音,任柏杰压着嗓音道:“继续。”
两人又开始新轮,这次任柏杰没有看自己骰子,他认真观察着面前似笑非张锦,开口道:“三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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