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微挑,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倒映着礼闻池的身影。优越高挺的鼻梁下唇瓣抿了抿,似乎随时准备图谋不轨。
礼闻池抬手,顺着第一个颗纽扣替任柏杰扣起衬衣。
他动作利落,镜片后的那双眸子沉静,目光随着手的位置不断下移。
礼闻池微凉的手指不经意拂过任柏杰的胸口与腹部,引得任柏杰的鼻息加重。
扣好所有纽扣后,最后,礼闻池将任柏杰衬衫的衣领整理好,“好了,可以出发了。”
“我想想。”任柏杰认真道,“我会再捆他一次,然后狠狠干他。”
“是吗?”礼闻池清俊干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那可能你被挠的就不止肩了。”
任柏杰后背发麻,他讨好地说道:“那就不捆只干,成不成?”
“任柏杰。”礼闻池放下筷子,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这个能说吗?”
礼闻池煮了两碗面,端出来的时候任柏杰已经乖乖地坐在餐桌边等着,礼闻池瞄了一眼任柏杰起了水泡的手指,将面放在了他面前。
“下次不要直接去碰锅,知道了吗?”
礼闻池将筷子递给任柏杰,然后拿起手机搜了药店,不远处正好有一家。
“知道了。”任柏杰没穿上衣,皮肤,bao露在空气中,肩膀上的几道红色印记尤为明显。
礼闻池别开目光却被任柏杰抓了个现行,他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故意摸着说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忽然,任柏杰靠了过来,他扣着礼闻池的腰抱起他,让礼闻池坐在了台面上。
一瞬间的失重感让礼闻池搂住了任柏杰的脖子。
任柏杰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礼闻池淡淡地笑道,“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嗯。”任柏杰抬起下巴,鼻尖抵触着礼闻池的鼻子,“我
“不能。”
吃完早饭,礼闻池在厨房收拾碗筷,任柏杰踏着拖鞋走过来。
从背后抱住礼闻池的腰,将下巴搭在肩上,任柏杰伸手拿住礼闻池手里的碗,“我来洗吧。”
“已经洗好了。”关上手龙头,礼闻池将碗筷放好,将手擦干转过身看向任柏杰。
任柏杰将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胸前的纽扣还没有扣上,隐约显现精干强壮的胸膛。头发用发胶固定梳成背头,那张轮廓立体分明的脸上露出顽劣的笑。
礼闻池:“……”
任柏杰笑道,“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捆了只小猫回来,可能是被他挠的。”
哪有什么猫,这个人可真是恶趣味。
礼闻池没搭理任柏杰,可任柏杰并不打算放过礼闻池,他低头吃了一口面,咽下去后继续说:“你有看到那只猫吗?等我抓着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礼闻池看了一眼任柏杰,不动声色地问:“你想怎么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