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再次发出呻吟,他被任柏杰抱着再次躺在床上,他半眯着眼注视着任柏杰。
任柏杰没有脱去衣服玩弄着自己,加上自己被绑着无法触碰他时,礼闻池感受
这个家伙还真是欲拒还迎。
机会难得,错不可失,任柏杰一把抱起礼闻池,将他带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礼闻池被吻的几乎窒息,双颊染上一抹红晕,全身都变得透白粉嫩。
“宝贝儿,你太好看了。”任柏杰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他拉开外套拉链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礼闻池的身体。
他咬住礼闻池的耳垂,牙齿啮啃着耳垂,灼热的吻顺着脖子延伸向下,细密的亲吻后留下一枚枚斑驳的痕迹。
柏杰没想到的是,浴袍里竟又是一番景象——
玄关的灯明晃晃地照在礼闻池身上,浴袍是最纯洁的白色,也如同他的肌肤一样白,然而浴袍里面,礼闻池竟然穿着一件纯黑的、几乎只透了一层薄纱的吊带,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他有致的身段。
任柏杰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一瞬间,任柏杰将礼闻池抵在墙上亲他。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任柏杰来说都是折磨,礼闻池一点一点地侵袭自己的意志,让自己成为他的阶下囚。
礼闻池发出低低的喘息,胸口起伏,他抬起手从床头拿过来了什么,铁链碰撞的声音让任柏杰停下了动作。
半晌,他接过礼闻池手中的黑色手铐,居高临下地看着微笑的礼闻池,阴沉着说道:“从你穿上这件衣服开始,到拿出这副手铐。礼闻池,我保证——今晚你不会再有机会笑出来。”
礼闻池的笑意又浓重了几分,他用手覆盖在任柏杰已经顶起帐篷的下身,“我很期待。”
昏暗的灯光下,任柏杰那双漆黑的眸愈加深刻可怖,在确认这副手铐不会伤害到皮肤后,任柏杰将礼闻池翻了身让他侧身,“咔”的一声将他的双手拷在了身后。
再次俯下身隔着布料,任柏杰用舌头挑逗着礼闻池的乳头,湿热感袭来,礼闻池感觉到了身体内的躁动不安。紧接着任柏杰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尖,碾磨、继续用舌头来回舔着。
任柏杰的手心托着礼闻池的后脑,一只手几乎将他的后腰扣住,拼命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礼闻池没有能力招架这样强烈的攻略,任柏杰几近疯狂地亲吻着礼闻池,不断吮吸着他的舌,舌尖搅动着感受着口腔里的湿滑,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发出交缠的水声。
任柏杰的手渐渐下移,那层薄纱到了臀部的位置也像柳暗花明一般,有了一处缝隙可以探出,任柏杰将手伸了进去,揉捏着那柔软的臀肉。
操。
难怪礼闻池说记得他的话,因为他曾经开玩笑想让礼闻池穿上这样的情趣内衣,但礼闻池却当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