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好像看他戴过……”
他那时候看着玉牌就觉得熟悉,原来是温飞浔直戴着,只是每次和他做时候都提前取下来,才让他没能在第时间想起来。
他对温飞浔关注其实很少,江遇垂眸想。
戚少芸脸色比刚刚难看,甚至有些慌乱,江遇从她手中拿走玉牌,低声道:“会想办法还给他,你不用急。”
“……那就好,既然分开,这种东西留下来对你也没什用,江遇,还是你想得周到。”
江遇在衣兜里摸到纸巾,刚把手抽出来,有个小玩意儿就跟着被带出来,掉到杂草地上。
“你东西掉。”
戚少芸对刚才那番说教似谈话有些过意不去,主动蹲下去帮他捡。
拿到手时却蓦地怔住,指尖不由地轻颤下。
“这不是飞浔他奶奶给他求护身玉牌吗?”她看向江遇,脸色微变。
,只是看着江遇目光依旧晦涩。
“分好分好……飞浔那孩子向让大人都很放心,不会搞那些混乱关系。”
“不是指你们啊,主要是他妈妈前段时间遭遇重大变故,两个人关系大不如前,实在不能再生问题。”
“你也是男,是个不错年轻人,你们当朋友挺好,都成熟点,以后各自要娶妻生子,别整那些小孩儿过家家游戏,你说是吧。”
……
戚少芸避开他视线,匆匆走开。
她知道,对于她好姐妹魏洁来说,难接受不是温飞浔突然起玩心,而是他对个男人动真心。
她虽然演这种片子,能正常看待这种关系,但她知道魏洁大概是难以接受,温家应该也不会同意,到时候闹难看,伤是她好
江遇也愣住:“他奶奶给他求?”
“是啊,以前看过这东西,也听他妈妈提过,在他小时候就求,老人家亲自去庙里,给飞浔之后他就没有给过别人,这对他来说是很重要东西,怎会在你这里?”
江遇动下嘴唇,没能说出话来,有些失神。
怎在他这里——温飞浔送给他。
可他之前并不知道这玉牌有这样沉甸甸意义。
戚少芸活得轻松,鲜少充当这样苦口婆心角色,只是魏洁确实是她最好姐妹,最近状态也不理想,她都看在眼里,不想对方生活再起什大波澜,才小心措辞,在江遇面前多管这遭闲事。
江遇言不发,平静地听着,偶尔应应,她自己絮絮叨叨几句,也觉得尴尬,好在已经确认两人目前关系,便没什好多说。
她捂捂脸,习惯性地抹下眼睛,正要叫上江遇回拍摄场地里去,忽然听到他开口提醒:“眼妆花。”
“呀没纸。”
“揣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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