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些话都是认真,不是调侃,不是玩笑,他不管夏冉在江遇心里是个怎样存在,但这个存在对于他来说、对于江遇来说,都不是件好事,他不可能与之共存,他想要,是取而代之,甚至在江遇心里更重要。
但江遇说他已经成功,温飞浔却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相信。
他抚摸着江遇额头,轻叹声:“赶紧好起来吧。”-
天气更热点时候,江遇想去门口泳池泡水玩玩,但温飞浔似乎把对海水阴影扫射到泳池水里面,说什都不让他下去。
后来,江遇情况稍微好些,付医生把药剂量减少点,温飞浔才松口,和他起下去玩。
置喙,江遇靠在床边懵半晌,仰头看他:“你好可怕……”
没等温飞浔沉着脸蹙起眉头,他又个倾身扑过去:“不过好喜欢啊!”
温飞浔手忙脚乱地接住他,护住他胃,没刚才气势,耳根微微泛红:“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吃药吃坏吗?那要和付医生打官司。”
“你是监护人吗?吃坏要你和他打官司?”
“江遇!”温飞浔脖子也已经红。
说实在,这泳池模样跟海点都不像,完全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影响,这段时间他是点点好起来,温飞浔对他看管倒是越来越严格。
他早上醒来时,温飞浔在他旁边侧躺着看他,等他睁眼后就靠过来亲口,窗帘只拉半,细碎金粉似光落在眼睫和头发上,江遇往往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微笑。
在床上温存会儿之后,便起起来,温飞浔帮老李收拾东西,他在只有两步之遥距离外整理当天送来花束,有时候不认识种类,温飞浔就低声给他介绍,还背下那些花花语。
家里四处都插满鲜花,江遇还放些在外面浴缸里,但后来发现阳光越来越强,还是
“啧啧,恼羞成怒,刚才还牛轰轰地说以后都叫阿遇,现在就连名带姓地喊,还说信誉度不高,看你也没高到哪里去。”江遇逗他。
“看你精力都用在鸡蛋里挑骨头上面,”温飞浔见他脸色还白得跟纸样,笑得也虚软无力,把他塞进被子里盖好,“睡会儿吧,醒再慢慢挑。”
他睡觉时候,温飞浔般会坐在床边小沙发上看书或者看电脑,有时候Katherine也会把文件带上来给他处理,顺便还给江遇推荐些近段时间好看剧和电影。
他拉住温飞浔手,待他垂眼看下来时,忍着倦意轻声说句:“觉得你已经成功。”
温飞浔微微愣,凝视着他逐渐闭上眼睛,声音轻得似乎只有自己个人能听见:“调酒是前段时间特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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