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迷惑,吃完最后口雪媚娘。
然后想起来这外套是他,又心虚地撩开帘子,看到魏丞禹坐在旁边拿着水瓶喝水。
欲把他外套完璧归赵,他倒说:“你盖着吧,还没比完。”
“哦。”说,当然没敢继续盖。
魏丞禹朝这看两眼,这使警觉。
你们语言不通,唯有风声簌簌。你与它好奇又纯洁双眼对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和魏丞禹都讲中国话。五秒后涌起劫后余生愤怒,先发制人:“你干嘛!”
他愣住,大概没想到竟有如此蛮不讲理面。天晓得他只是掀个有两条腿作为支架,放在座位上帐篷。
他问:“……你不觉得闷吗?”
在这五秒拾回人性良善,有丝愧疚,语气放软:“不闷啊。”
怀里魏丞禹外套,把它盖在头上。衣服像个小帐篷把阳光还有其他切排除在外,隐约还能闻到股洗衣液香味。
用手机做照明,郑重地打开背包,里面有个和手掌心样大雪媚娘,还有两包薯片,当然还有个充电宝。
打开盖子有点懊悔,早知道该早点吃,雪媚娘都有点软。但是前面也吃不,因为陆河让拍照,所以如今切是最好安排。
说服自己,开始咬奶油芒果馅雪媚娘。
味道好极,早知道该带两个。
然后他问:“你等会能不能再拍点照啊?跑千米。”
说:“好。”
这个任务使不能再吃薯片,又举起手机。魏丞禹好自恋啊,跑个步还要人拍照。不过鉴于他是个好人,祝福他取得优秀成绩。
他确实跑得很快,像驰骋在东非大草原。摄像头几乎不需要寻找他,因为他从开始就骑绝尘,脱离大部队。
他指指自己嘴角:“奶油。”
伸出舌头,舔下。
他笑:“没舔着。”
又舔下,梅不开二度。
魏丞禹伸出手,用大拇指把嘴角奶油抿掉,然后立刻把帐帘垂下来。
可只买两个,这样回家还能吃个,嗯,切都是最好安排。便沉浸在个人简单幸福中。
吃很慢很珍惜,口回味五秒,直到小帐篷被人掀开角,落进缕光。
当时脑中迸发许多念头——有规定体育场不能吃零食吗?这不是零食是早饭……真不能话,道个歉这个事情能完吗?
以为自己会看见陆河脸,但没有,是魏丞禹撩着帐子,把脸贴近看。
很像你在东非草原野营,帐外出现庞大阴影。你以为是狮子想好临终遗言,心中澎湃之际,匹平原斑马把头伸进来看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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