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丞禹好像是终于被说服,捂着额头后仰躺回枕头,过会突然直起身:“诶,那说自己是什品种狗吗?”
“小狗怎会知道自己是什狗。”警觉又聪颖,并未着他道。于是当夜醉后真言成为只有个人知晓秘密。
天气开始大幅度降温,学校迎来期中考试两周。魏丞禹专业课基本都是当堂纸笔测验,而大部分是写论文,只有传播学要做小组展示。
待办事项里瞬间挤满任务,每天变得不是在上课就是写作业。原本上高中时,写篇作文也只要八百字,现在随便门课论文都要三千字。有些老师甚至要求布置得很笼统,只能揣摩着意思写些可能有关,写不到三千字就车轱辘话来回说,写到三千
他深吸口气:“还记得给你画个企鹅……为什要给你画个企鹅?”然后追问,“好像还给你闻闻特调,你闻吗?”
“那你后面事情全不记得?”心中竟有喜悦之情。
“……后面还做什?”魏丞禹惊疑不定。
忍不住笑起来,但在他眼里便十分有深意。
“靠,真不记得。”他有点着急,抓着手晃晃,“没违法乱纪吧?”
睡前忘拉窗帘,第二天醒来时,阳光落地,临近正午。动动,发现自己半个人都压在旁边人身上,立刻心虚地蹑手蹑脚翻下去。旁边人毫无察觉,仍紧闭双眼,处于昏迷状态。
爬起来去冲把澡,换成睡衣又趴回床看手机。过会身边终于有动静,魏丞禹迷茫地睁开睡眼。与他对视秒,把眼睛转回手机屏幕上,过会抬起眼,发现他还在看。
掌把他脸推到另边:“干嘛看。”
他被推半天没说话,过会问:“妈头好疼……喝多少啊?”
“杯龙舌兰,杯特调。”答。
想想,话到嘴边又改口,胡诌道:“你说自己是条小狗,定要溜你,就把你溜回家。”
“啊?”他沉默三秒,声线略有颤抖,“不会吧……”
“酒后吐真言,你怎知道不会呢?”镇定地说。
“你在诳。”他还是不怎相信,“其实喝完酒就睡着,觉睡到天亮。”
“你如果睡着,怎可能个人把你带回家。”用胳膊比比他,意思是他很庞大。
“啊?哦……真就两杯啊……”他茫然地搓把自己脸,“先洗个澡……”
等他也洗完澡,拉着复盘。
们两个在床上,面对面盘腿坐着。观察他神色,试探问:“喝断片?”
“也不是全不记得。”他外强中干道,“还有些许记忆。”
“那你还记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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