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煊挑挑眉,抬手抚上他精瘦腰肢,轻轻捏捏,“好。”
秦修弈僵,愣愣地垂头注视他,眼神逐渐变得凌厉。
这姿态……为何这般娴熟?
“吕健……自刎。”他低声道,并递过来个沾血钱袋和信封。
霍少煊抬手接过,并未立即打开,而是又往前走两步,看见倒在血泊之中人影,只眼,他就收回视线。
“……劳烦羌统领。”
羌明赋会意,朝不远处打个手势,玄京卫立即上前处理。
霍少煊抬手掂量下钱袋,边朝玄相殿走,边打开信封。
“远峥将军,窃取贤亲王信物,贪污并干涉户部。”他冷声道,“念在你战功显赫,先压入大牢,受钉床、鞭刑之苦,上交半数兵权,大将军职暂由孙副将,未经传召,不得入宫!”
葛清昌伏地不起:“谢主隆恩。”
待到玄京卫将人带下去后,秦修弈才缓缓抬头,神情复杂地看向贤亲王。
“皇叔。”
贤亲王:“臣在。”
叫朕背脊发凉。”
江王顿顿,小声道:“可寻常刺客也伤不陛下”
“砰——”秦修弈用力拍下扶手,扬声道,“秦广川,你好大胆子!”
江王脸色白,立即跪下:“陛下息怒!”
秦修弈脸色难看:“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而后直接送回义冥,十年内不得入京!”
双晟出来迎他,他走到屋门口时,恰好看完信……又或许这并不算是信,而是吕健为数不多、残缺良心。
霍少煊感慨之际,双手从门后伸出来,把将他拖入屋内,而后反手关上门,将双晟关在外面。
熟悉龙涎香气息沁透心神,霍少煊并未挣扎,而是调整个放松姿势,背靠着门扉,轻笑声。
秦修弈顿,狭长眼睛眯眯,张口就咬在他肩膀上,含糊不清道,“大胆,竟敢……”
活像只兴奋犯蠢狼崽子,蹭得人痒痒。
“这些时日琐事繁多,唯恐累着皇叔。”秦修弈淡淡道,“最近三月,除却国宴之类,皇叔还是先府中修养为好”
贤亲王顿顿,轻声道:“谢主隆恩。”-
陛下甩袖退朝,将剩下事全权交由霍相辅与大理寺处理。
霍少煊沉吟瞬,还是打算见见吕健。
只是方才迈出殿门,就听见阵惊呼,霍少煊顿觉不妙,果不其然,羌明赋疾步朝他走来。
“陛下!”
江王猛地抬头,十年这与将他逐出皇族有何区别?
江王显然没料到他竟然如此绝情,狼狈试图挣开束缚,带着哭腔道:“陛下,十年三思啊陛下!”
秦修弈闭闭眼,没有开口,抬手揉揉隐隐发疼额角。
……真他娘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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