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弈立即轻轻拽拽他衣袖,“少煊,莫要动怒伤
他轻笑声,慢悠悠伸出舌尖舔舐,如同条灵巧蛇,半阖着眼去安抚某个,bao躁狼崽子。
秦修弈眼神微沉,手护着对方肩膀,以防他蹭到伤处,另只手撑在他耳侧,眼见渐入佳境。
霍少煊却忽然推开他,眼神陡然变得凌厉。
“怎回事?”
秦修弈愣,下意识顺着他视线望去,果不其然,看见自己手臂上渗出血迹。
秦修弈浑身颤,将脸埋进他手心,嗓音带着哭腔:“嗯”
霍少煊感受到手心湿濡,顿时清醒些,立即低头望去,“这怎?”
秦修弈没吭声,修长身躯微微蜷缩,埋在他手心轻轻蹭蹭,依稀能听到尽力克制地抽泣。
霍少煊胡乱摸摸他脸,下意识撑起身子想要起来,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顿时闷哼声,“唔”
秦修弈立即抬头,赤红眼睛紧紧盯着他,还在哽咽声音听上去格外可怜,“可是牵扯到伤处”
不得而知。
贤亲王所言不假,他计划确万无失。
如若霍少煊有丝毫不信任自己,那此刻,自己才是败涂地那位。
秦修弈看向面容惨白霍少煊,忽然眨眨眼,滴泪毫无预兆落下,滴在对方手背上
如此来,霍少煊在那场大火中“幸存”理由只有个。
霍少煊并未给他反应机会,把扯开秦修弈衣裳,待到看见多处潦草包扎番痕迹,眼神逐渐窝火。
“你这幅模样,如何敢同兴师问罪?”
再瞧对方只身着中衣,身自还格外热乎,霍少煊瞬息间便猜到来龙去脉,忍不住拔高嗓音,“方才,你用凉水?”
秦修弈不久前深陷内疚悲恸之中,此刻反应要比平时慢上许多,他垂着眼单膝跪在塌上,局促地扯扯衣带,“并无大碍,只是些”
霍少煊拧眉,扬声朝外喊:“来人!”
话音未落,霍少煊就抬手,轻轻蹭蹭他眼尾,低声呢喃:“哭什?”
秦修弈抿唇,并未做声。
那隐忍神情在霍少煊看来简直楚楚动人,他不合时宜地勾出抹笑意。
“那你笑什?”秦修弈握住他手,垂下眼后嗓音里透露着几分真切怒意,“伤成这样,你”
霍少煊忽然扯住他衣襟往下拽,轻轻印上那双紧抿薄唇。
往昔对方尚且青涩却依旧可靠嗓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来他久违山风。
“往后朝堂之上,护着你。”
句他从未当真戏言,却被人视为性命相托誓约。
像是感受到什似,床榻上昏睡人突然动动,略显疲惫地睁开眼。
“幺秦?”他声音很哑,透露着股平时没有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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