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菲边画着画,边回忆着自己第次见饶思远时情景,也不管祁文朝究竟想不想听。
“印象中去年夏天就下过场,bao雨,就是那天,画完画,最后个从公共教室走出来,连手机也没电关机。个人背着画板抱着稿子在大厅台阶前等好久,雨却直没有停。可以淋雨,但作品不行。就那样直等啊等,好不容易看见把伞出现在视线里,想要上去搭话,却发现伞下走着是对情侣。后来站累,就坐在台阶上继续等。就在实在没办法想把稿子塞在衣服里淋着回去时候,看见饶思远。”
刑菲逐渐停下手中动作,眼睛放空盯着处,眉眼含笑:“准确地说,是他先发现。”
“那个时候他头发还没有现在这长,额前碎发还盖不到眉毛,双眼睛温柔又明亮。在雨天里撑着把黑伞,俯着身子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助。”
“你知道吗。”刑菲顿顿:“那天他,把送回宿舍楼下时候,整个左肩膀全部都湿透,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回去再检查下画稿。”
刑菲把见面地点约在工大艺术系公共画室。
中午时候学生都已经下课回去吃饭,祁文朝找到地方时候,整个教学楼楼道里已经空无人。
看着刑菲将绘画所需要用到颜料画布布置到位,祁文朝放下手里头盔,自然而然地坐在画架对面椅子上。
“跟你说下注意事项。”刑菲朝他方向看过来:“在画画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希望你能把手机关成静音。还有就是,今天时间可能会比较长,你坐着时候尽量选择个舒服姿势。”
祁文朝比个OK手势,没多说话。
“后来为找他,几乎打听遍所有系系草,却始终没有结果。最后还是个偶然机会,在学校论坛上见到有人偷拍他照片,才知道他名字叫做饶思远。”
“问他可不可以以后只为个人打伞,他却开始对退避三舍。”刑菲冷笑声:“年多,骄傲如,竟会为个男人自降身段到这种程度,最后却连个微信都没要到手,也是够丢人。”
祁文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刑菲叙述,动不动,稳如座雕像。
须臾之后,只见刑菲放
刑菲边动笔,边用审视目光打量着他,良久之后,开口问道:“为什会答应?以为你不会帮这个忙。”
祁文朝面无表情回三个字:“闲得慌。”
刑菲笑笑,也没在意。又问他:“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和思远是亲兄弟吗?”
“不是。”
“难怪,虽然都很帅,但你们长得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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