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为他关上房门,祁文朝坐在客厅沙发上出神。
重逢以来点点滴滴在他脑中回闪,祁文朝整个人都很混乱,感到莫名心烦。
如今与饶思远距离早已经超过自己界定好预期防线,而祁文朝能明显地预知到,再这样发展下去,这道防线早晚有天会被饶思远用他方式点点逐渐瓦解。
正出神间,阵电话
做/爱时候,他只要稍稍用力,连同脖子上青筋会同,bao起。而自己也曾在这副完美躯体环绕之下,紧紧与他贴合……
猛地摇摇头,祁文朝让自己从虚幻回忆中迅速清醒。有些事情不能细想,想多纯属自折磨。
微微拉开饶思远衣领,将温热毛巾敷于他胸口颈侧。祁文朝只是随意往里瞥眼,下秒却直接愣在原地。
饶思远锁骨下方,露出个几厘米大小纹身,而纹身样式,正是自己当年咬过牙印。
往昔回忆猛然上涌,祁文朝思绪纷乱大脑瞬间宕机。
许多,简单将它安抚住,三步并作两步冲着卧室方向快速走过去。
卧室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出点光。饶思远面色潮红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睡梦中紧蹙着眉头,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
祁文朝伸手在他脸颊轻轻探探,接触到饶思远炽热皮肤瞬间,动作微微滞。来不及多想,很快被惊人温度吓到。
凭着记忆跑到原先电视柜下抽屉里找些药,祁文朝将迷迷糊糊饶思远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后又对照着说明让他按剂量冲水服下。
饶思远接触到冰凉玻璃杯时,头本能地向旁偏转下,显露出些许抗拒。
依稀记得当年他把自己抱在怀里说过,这是自己留给他第个宝贵印记。
而自己当时随口句:“那你干脆去纹个纹身,让它永远留在身上。”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这做。
祁文朝依稀想到年少无知时曾经跟他说过很多玩笑话,可细细回想起来,具体内容却有很多都记不得。
不知道饶思远他……会不会把那些不过心随口胡诌,全都当真。
祁文朝无法,只能将药再次送至他嘴边,同时低声在他耳边哄道:“是,你在发烧,把药吃。”
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到,但祁文朝感觉他身子微微动动,须臾之间,紧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将药吞下。
将人重新放回枕头上,祁文朝去洗手间摆个热毛巾。温水有助于散热,擦拭颈部及手心能快速退烧。
饶思远睡衣领口大开着,干净修长脖颈下不经意间微微露出锁骨。
人是喜欢联想动物,顺着锁骨下松松垮垮衣扣看去,祁文朝不禁联想到饶思远藏于轻薄衣料下结实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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