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手中削皮刀和土豆双双掉到地上,弯腰捡起后,她脸为难地道:“小蓝啊,这种事你就别和说。”
蓝溱不明就里:“什啊?阿姨,他真打,你看手臂这里还青着呢……”
任母逃得飞快,丢下土豆,连借口都没找个。
任启东臊劲过去,杵到蓝溱跟前,把撩起他袖子,两边都光滑无痕,“哪有乌青?你再乱说话真给你掐出两块来。”
“明目张胆欺负人是吧?”蓝溱个接着个往外吐词,“坏蛋,恶棍,地痞流氓,蛮不讲理,目无王法,横行霸道……”
求。他只能暂时将理智与廉耻抛之脑后。
第二天,日晒三竿,家人下午茶都用过,蓝溱还窝在被子里没起。实在太不像话,任启东噔噔噔跑上楼,捞起床上软弱无力条人,道:“快点起来,再不起来天都黑。妈都担心你睡死过去。”
“唔……”装三天相,原形毕露蓝溱闭目喃喃,“累死,起不来,腰好酸。”
任启东边给他穿衣服,边道:“耍完流氓又耍无赖。别人是生要强,你是生逞强。”
蓝溱下就被刺激到,睁开双大眼瞪得像铜铃,“逞什强?你自己说说你昨晚有没有爽到?那是逞强还是真强?”
任启东感觉耳边有紧箍咒在绕,头疼不已:“你快别念。”
蓝溱,个总是失败,并没人搭理,但孜孜不倦、持之以恒小学鸡——他同时将状告到蓝妈妈那儿,得到回复是“在别人家就守规矩点”,以及宋怀文“终于有人能治治你”。
他感觉自己惨绝人寰,束惨淡追光打在他身上,下秒就要背出莎士比亚悲剧台词。
任启东连忙捂住他嘴:“给你拿个大喇叭去村头广播要不要。”
蓝溱挡开任启东手,自己系纽扣,不当回事地说:“这有什,你以为你爸妈什不懂,那你当初是怎被造出来。”
“……”
蓝溱先挨顿揍,才去洗漱。他面如菜色地下楼,桌上给他预留三碗碟,早餐午餐点心,顿顿不落。任启东说没必要,老人家不听,不想蓝溱觉得被冷落。
任母与任启东开始着手准备晚餐,蓝溱坐到餐桌前,随便端起碗,毫无预兆地说:“阿姨,你儿子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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