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陆清禾不知道温叙
心跳得有多快，他也不知道温叙有多喜欢他。
温叙曾以为陆清禾也和自己有
样想法。
“没关系。”陆清禾停下
手中动作，“小叙，过来。”
狭小卫生间满是刮胡泡味道，温叙走到陆清禾面前，刮胡刀被塞进他手里，陆清禾面色温柔，“试试看。”
“试什
？”
陆清禾垂眼看向温叙下巴，“你说过，想提前试试刮胡子。”
温叙声音带有歉意，“可是你在流血。”
散着清淡绿茶味道，和自己房间卫生间香薰是个味道。
温叙靠在门上，视线顺着洗漱台游移。
陆清禾没有用宾馆提供洗漱用品，而是都换成自己物品。玻璃漱口杯，黑色电动牙刷，手持刮胡刀。
这几年他习惯还是没有变。
……
“
不疼。”陆清禾腰又低些。
“那试试看，要是疼你就告诉。”温叙手抵着陆清禾胸口，另只手拿着刮胡刀，小心地顺着陆清禾下颚替他刮胡子。
“小叙，你做得很好。”
“真吗？”温叙动作很慢，担心再次让陆清禾受伤。
陆清禾轻轻地笑声，“真。”
几年前个清晨，温叙醒来后睁开眼。昨天他明明陪着陆清禾打游戏，可却不知道什时候睡着。
近处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显示着[Winner]界面，电脑桌上放着支没有点燃烟，烟嘴有明显被咬过痕迹。
卫生间传来水声，温叙轻声地走过去，推开半掩着门。
站在镜子前陆清禾正在刮胡子，他注意力被打开门吸引，手上动作顿，下颚被刮胡刀划出道小口，鲜血涌出来。
温叙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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