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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复盘时温叙没有被指责,可姚教练的
复盘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结束之后他拿着笔记本走出会议室,走廊的尽头,他被一只手拽入了办公室。
带有浓重酒味的唇贴上来,姚乾被扣住手腕按在沙发上,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平整的衬衣被压得变了形,纽扣被解开——
姚乾冷冷道:“盛卓延,你是发情的狗吗?”
房间里弥漫着代表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味道,可对于姚乾这样的Beta来说,无论是谁的信息素都对他不起作用。
“易感期当然会发情,”盛卓延张口咬住了姚乾细腻的侧颈,满意地听到姚乾低吟一声,他在那里留下了印记,“怎么这么久?”
能躲开高楼的抢线。”
姚乾继续问:“景易,当时你的位置很有优势,既然知道不好狙高楼的人,你为什么一直对着那个方向?”
“他们那边的两个人不露头,队长也被架住,我肯定得卡死高楼的人啊,哎,不对,”景易叹气,“我们是要保Wens的啊,为什么我不先狙山顶的人,帮Wens一把呢?”
沉默了一会儿,梁准开口:“是我指挥景易,问他能不能狙到高楼的人。”
“稍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景明,”姚乾看向景明,“当时听到梁准的指挥,你是怎么想的?”
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处于易感期的Alpha,姚乾放弃了挣扎,“我在做今天训练赛的复盘,他们问题很多。如果你不在乎你战队的未来,我可以现在辞职。”
盛卓延是FRA的负责人,也是股东之一。
“辞职,你能吗?别忘记你签过的那份合同。”
盛卓延冷笑,他吻着着姚乾最为敏感的位置,声音含糊道:“宝贝儿,什么叫我的战队?我说过,如果你愿意这支战队可以是我们的。”
被Alpha不断挑.逗,知道接下来的一天自己要经历什么,姚乾控制不住地发颤,漂亮的眸缓缓闭上。
“那种情况就算叙宝救我,我也会被高楼的人打,”景明顿了顿,“舍我一个不算什么,保他最重要。”
视频中可以看到姚乾脸上露出了笑容,“至少有一个明白人。你们知道过去我们战队经历过什么,也很清楚我们现在的战略。我曾经问过你们是否能接受三保一来保温叙,你们欣然接受,可为什么今天的训练赛只有景明记得?”
尝试全新的打法并不难,难的是在熟悉的领域作出改变,显然FRA的四人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
夏季赛将在不久后展开,而下周又是世界单人赛的总决赛,这意味着他们依旧不能进行战队间的训练赛,这对于现在FRA来说是一个挑战。
意外的是,今天姚乾并没有增加他们四排的训练,而是让他们各自野排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