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毅接过话头,绘声绘色道:“谁知那老太太突然发难,眼神有点飘忽不定,抡起那个棒槌就冲砸过来,还好孙大哥慷慨救,不然这要是抡到身上……然后她就把银子扔给们,把们赶走。”
他唏嘘不已,又心虚替孙黔揉揉手,“不过你说说这老太太那大反应做什,们不也没问什吗?”
谢陵瑜顿顿,按道理说老太太要是什都不知道,那不可能是这个反应,可若连老太太都知道那些小镇不对劲,刘县令又怎可能不知?
如今这刘县令只字不提,百姓避而不谈,谢陵瑜突然脑中灵光闪,想到刚到镇门口时,柳岿含泪跪下说那句话。
“见过各位大人,如今形势险峻,请大人们救救各位父老乡亲!”
站起身来掸掸灰,“无事,先回去看看孙黔他们打探到什没有。”
这些郎中将这点抹去,便是信不过当地,应当是没有传出去,就怕有人误打误撞,用自焚这法子,到时候……
罢,到时候再说。
两人回到刘府,路上谢陵瑜识趣没有多问,青丘玦向是个秘密很多人,他也并没有探究别人秘密好奇心。
只是没想到刚走到门口,迎面而来两个人影,谢陵瑜仔细瞧,还真是孟毅和孙黔,他们驻足等会儿,在门口相会。
当时他没心思想那多,这会儿回过味颇有些醍醐灌顶,柳岿当时此举倒也说得过去,他心中有志。但谢陵瑜忽略,若是在寻常,这再怎都是轮不到届侍卫来说,柳岿不是不懂规矩人。
那根本不是在请他们尽力而为,而是在暗示他们情况不对,也许镇中各处已经被控制住,这些人并不会有多余动作。
他们目只有个,不让南凌沦陷消息传出去,方才老太太不定是针对他们,说不定是以为他们是哪里来外乡人,这才出此下策,让他们赶紧跑。
谢陵瑜捋顺思路,下意识偏头去看青丘玦,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两瓶药,抛给孙黔道:“
几人默契起往前走,待来到青丘玦和谢陵瑜屋子,这才坐下来谈。
孟毅是个憋不住,刚坐下就苦着脸开口,“云楼,们就去打听下为何别镇如此荒凉,话刚说半呢就被打!”
谢陵瑜这是真没想到,瞧着孟毅递过来……孙黔手,上头有片青紫痕迹,像是被钝器砸出来。
这下子可不轻,这得亏是常年习武孙黔,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孟毅,估计得伤及筋骨,他忙问,“究竟是怎回事?”
孙黔抽回手,皱眉道:“们去镇上准备随意问问,正巧瞧见个卖菜阿婆,见她慈眉善目,便准备将那些菜收,付银两这才问问,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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