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理?”青丘玦温柔低喃,吻吻他耳廓。
谢陵瑜顿,没动作。
青丘玦愈发觉得不对,手环紧谢陵瑜腰,像是要把人镶嵌到身体里,心里有些乱,语气发沉,“云楼,说话。”
可谢陵瑜偏偏不如他意,就是不说话。
青丘玦心中有不好预感,这想法令他很不安,忍不住掰过谢陵瑜下巴,有些强势吻上去,心中烦闷,动作也止不住粗鲁,“别不理,说话……”
带着,当初他便是带着这个与谢陵瑜相遇。
如今,他也不需要。
“好。”易凌捏紧面具,含笑看眼青丘玦,眼神促狭,接着朝众人拱手,“诸位保重。”
烟尘四起,南溪人浩浩荡荡离开,他们目送会儿,便回到大玄营帐。
他们时半会儿回不大玄,易凌想必也会留下使臣与他们交涉两国之事。
“唔……”声细微呜咽传来,青丘玦怔,赶忙放松力道,谁料下刻,他整个人被股强力往后推好几步,饶是他也猝不及防。
谢陵瑜眼睛通红,委屈几乎要溢出来,青丘玦下意识要挣扎手松,就这被按在床上。
待到他们休息,已是夜深。
青丘玦营帐内。
谢陵瑜言不发为他处理伤口,青丘玦垂眸凝视着他,唤道:“云楼。”
这路上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谢陵瑜都没有吭过声,只是副心事重重样子,像是在琢磨着什。
伤口被包扎好,谢陵瑜刚将东西收拾好放到桌上,背后就敷上来个温热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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